午夜時分。
在這個深邃的午夜,一片調皮的雲朵掩住了月光的面容,使一切都顯得那麼神秘,無數的星星點綴著漆黑的天空,無比美麗。
在太子府的攬月閣,人影一閃,進來兩個人,其中一位臉上左額眉上有個刀疤,他們知道太子最近一直在永安醫館。
躲過暗衛,悄悄進來,只要找到太子府的小金庫與銀縷玉衣,就可以給他按一個貪污挪用賑災救濟款的罪名,到時滿身長嘴,也不會說得清楚!
靖辰,對不住了,等著到大理司去享清福吧,擋我之位要有命坐上去!嘿嘿嘿,隱藏在暗處的男人,暗自竊喜。
「主子,沒有!」有刀疤之人膽膽怯怯地低聲說道。
「怎會沒有?不可能,再找,必須找到!」身穿夜行衣的男人,怒斥道,他隱身於黑暗中。
刀疤男只得又開始把床上的東西全部掀開,床下的地板扒開,牆板拆了凡能懷疑或不確定的地方,都查了,也沒有找到碎銀幾兩。
倒是太子的攬月閣,被拆得七零八落,支離破碎。
一片狼藉得令人髮指。
那刀疤男,對主子無奈地搖搖頭。
「廢物!滾。」那隱在暗處的男人差點拔劍捅他兩下。
氣得他用力對桌腿狠狠踹了一腳。
只聽,「咔嚓」一聲,痛得他忍不住彎下了腰。
哪裡知道,這小子,把黃花梨的桌子居然換成漢白玉石。
從聲音判斷,他知道,自己踝關節骨斷了。
「他媽的,晦氣!」
有道是,人倒霉時,喝口涼水都塞牙!
偷雞不成蝕把米!
趁腿還麻木,不知痛的感覺,快離開。
站在窗外的黑影,閃到樹後,臉上露出了笑意,蠢豬,永遠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想治於我死地,門都沒有。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不過手足之情,我陪你慢慢玩,好好玩!
等來人走後。
他走進來,借窗外的月色,瞧到室內一片狼藉得令人髮指。
無奈,此刻還不是動他的時刻,自己雖被他謀殺栽贓了數次,都逢凶化吉,死裡逃生,自己也分不清是命不該絕。
還是俗話說的,相信命運,生有時辰死有地!
無奈地搖搖頭,心疼自己的攬月閣,嘆了口氣,迅速轉身離開!
八月回醫館,半路遇到失魂落魄的蘇北成。
「蘇侍衛,你怎麼了?」八月忍不住問道。
「啊,月姑娘,你幹嘛去的?」蘇北成定了定神。
「呶,去買了些糕點!」八月見手中慕容笑給的糕點,揚了揚手,笑道。
「唔唔!」蘇北成有點心不在焉,沒注意腳前的一個土坑,一個踉蹌。
八月眼急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揚起糕點的手,運三分之力,抵上他的前胸,撐住他差點摔倒撞到自己。
「蘇侍衛,你這」八月故意調侃道。
「啊!對不起,月姑娘!」蘇北成低頭見到自己的胸膛,貼在八月提糕點袋的手上,臉頓時紅到耳根,不好意思道歉。
「發生什麼事?」八月問道。
蘇北成猶豫一會,想到主子既然留在醫館,已經把月姑娘當朋友家人了,告訴她也無妨。
「我早上回去給太子拿些厚衣服,沒有想到,攬月閣被人砸了個稀巴爛。」
「砸?」八月不敢相信,誰能做這種無聊之事,「你確定是砸不是拆?」
「有什麼區別嗎?」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