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一位婢女在江輕柔的面前跪著,語氣止不住的顫抖,頭都不敢抬起來。
「又失敗了?」江輕柔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冷冷的開口,即使是預料到自己會失敗,但是江輕柔也是忍不住的憤恨,江北雁那個賤人運氣真的是太好了,自己這幾天來對她的陷害都被悄無聲息的化解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誰在暗中幫助著江北雁。
「本,本來已經預料好的,誰知道,突然出現了一點差錯,就,就失敗了。」哪位女僕就這樣跪在地上,聲音依舊顫抖不止,說完之後她匍匐在了地上。
「差錯……」江輕柔將這兩個字重複了一遍,語氣里聽不出來任何情緒,很平淡,平淡到讓人害怕。
「咚。」越是聽到江輕柔這麼平淡的態度,女僕就知道自己下一刻會遭受很可怕的酷刑,女僕直接磕頭。
「小姐,我錯了小姐。」女僕一邊求饒一邊磕頭,伴隨著咚咚咚的聲音,地板上漸漸有了血漬,江輕柔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舉起自己的手,手中拿著手帕,揉了揉太陽穴。
「下去,將夫人叫來。」江輕柔不想多說,她知道這幾天來的事情不是暴露就是沒成功,肯定有蹊蹺。
「謝,謝謝大小姐。」那位女僕立即爬起,立即朝夫人居住的方向走去。路上想著剛才的場景都還心有餘悸,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敲響了夫人居住的房門。
「夫人,小姐說有事找您,請夫人過去一下。那位女僕說完之後安靜地在門外等著回音。
這是夫人的貼身女僕開門出來,看著那位女僕還掛著血的頭,自然知道傷是怎麼來的,夫人的貼身女僕頓時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夫人已經知道了,你先回去復命吧,一會夫人就會過去。」
因為尊卑關係,出來的哪位夫人的貼身女僕地位要江輕柔的女僕地位高一點,所以江輕柔的女僕得目送著夫人的女僕關門離開後自己才能去復命,所以就這樣木納納的站著。
那位譚晴的貼身女僕說完後就準備關門回去,關到一半的時候,再一次看到了江輕柔那女僕頭上的血斑,再一次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對了,回去先把頭上的血處理乾淨,畢竟這讓主子看到了影響不好。」夫人的女僕說到。然後將門關上。
「謝謝姐姐。」江輕柔的女僕感激的開口,然後看著關上的門,也不知道夫人的貼身女僕有沒有聽到。隨後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走回去。突然想到剛才那位貼身女僕說到的,就到了一個池塘邊去洗額頭,傷口因為一次接著一次的敲擊,有點地方已經沒有皮子保護,露出白花花的肉,但是因為帶著血色看不出來,但經清水這麼一洗也是火辣辣的疼。
「有的人再怎麼為主人賣命也只有當狗的份。」江北雁閒得無聊,剛好看到了這個女僕,這幾天自己受到那麼多陷害,大多數這個女僕有參加。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江北雁會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的,包括江輕柔,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姐。」哪位女僕被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江北雁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江北雁已經發現了什麼,他知道這幾次他自己被陷害都是自己弄的嗎。
想到這裡,那個女僕差一點失足掉進了水裡,等自己回過神來,江北雁已經走遠了。
傷口也清理好了,趕緊站起來,朝江輕柔的地方走去。
「小姐,我已告知夫人,夫人說一會就會到。」女僕回到了江輕柔的身邊,然後跪在地上說到,她沒有將自己剛才看到江北雁的事情說出來,或許她覺得並不重要。
「你自己下去領罰吧。」江輕柔看著這個女僕就煩,但是她現在又得想一個全無破綻的計劃,讓江北雁萬劫不復的計劃。
「是。」哪位女僕很驚恐,高興的退下去領罰了,比起讓江輕柔懲罰自己,不如自己去領罰的好。
「女兒何時那麼仁慈了。」這時主母剛好過來,路過了剛好出去的女僕。
看到主母過來了,江輕柔將下人都給差遣了下去,頓時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了江輕柔和主母兩人。
「娘親,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這幾天我設計陷害江北雁那個賤人都失敗了。」江輕柔上去挽住了主母的手,將頭靠在主母的肩膀上,然後撒嬌般地開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