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陰風瑟瑟,一名暗衛此刻正趴在房樑上偷聽著辛悅公主與各宮嬪妃的對話。這名暗衛聽著聽著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他們竟然算計著一同構陷二皇子。辛悅公主承諾各宮嬪妃,若是能夠成功打壓二皇子,她將許她們終身榮華富貴。/p>
這名暗衛是鎮國公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他此時一身黑衣,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無聲無息。而屋內說話的人此刻也沒有注意到他。低的存在感讓他在執行任務時每每能夠不被人現,這也是他能夠成功留在鎮國公身邊的原因。/p>
沒有猶豫,暗衛火向城外趕去,若是再晚一點就要關城門了。夜裡還是很涼的,不過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月色皎潔,雖有陣陣陰風,但是暗衛卻不敢耽誤時間。暗衛的度極快,所到之處就像一陣風颳過。他矯捷的身姿,如風般的度,和夜融為了一體。/p>
宇天雄屋內,宇庭和江北雁也都在。皇帝之死,定有疑點,不過宇庭和江北雁都不希望宇天雄回去趟這趟渾水。自古以來皇位之爭就尤為慘烈。殺父弒兄更為常事。帝位對於一個人來說,誘惑力極為強大。朝堂風起雲湧,本就不是太平之地,又何必去湊熱鬧呢。/p>
暗衛到達宇天雄門外,敲響暗號。「進來。」宇天雄冷冷的說道。「是。」暗衛恭敬的回答。「不知公子和姑娘在與老爺議事,多有打擾,還請老爺恕罪!」暗衛低著頭恭敬的說道。「無礙,有什麼消息便說吧!」宇天雄肅穆的開口。/p>
暗衛捏了把汗,戰戰兢兢的說道:「啟稟老爺,我本在宮中監視二皇子,二皇子近日並無異常。但是我卻現辛悅公主似乎在謀化什麼。」「在謀劃什麼,你可有打探到?」宇天雄威嚴的問道。「是,奴才跟蹤辛悅公主,現公主最近與後宮各嬪妃交往過密,似乎相互勾結。」暗衛趕緊說道。/p>
「那你可還打探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沒有。」這次開口的是江北雁。「回姑娘的話,辛悅公主和各宮嬪妃密謀陷害二皇子之事,而許給各宮嬪妃一生的榮華富貴。」「那你可知他們如何陷害打壓二皇子?」江北雁突然來了好奇心,盯著暗衛。/p>
「請姑娘恕罪,這個在下暫時還沒有打探出。」暗衛很是心虛,不覺的低下了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他知道江北雁乃是公子的人,豈是他能夠覬覦的。對於一個情竇從未開過的人,面對著江北雁的目光也是羞紅了臉,低下了頭。/p>
江北雁似乎並未察覺到不妥,只是「哦」了一聲。但是此時的宇庭確實察覺到了暗衛的不同。暗衛依舊跪著,戰戰兢兢的,並不敢抬頭看他。「以後不要叫姑娘了,他是我宇家的少夫人。」宇庭突然開口說道。說罷便把手搭在了江北雁的肩頭,一副曖昧的樣子。/p>
「是,小的記住了。若無其他事,小的先行告退。」暗衛俯說道,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p>
宇天雄擺了擺手,暗衛便很知趣的退下了。暗衛退出房門,把門關好,便徑直走出了庭院。現在暗衛的腦門還滲著薄薄的一層汗珠,他擦了擦,便又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p>
「父親,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暗衛走了以後,宇庭率先開口。「二皇子為人深沉且工於心計,辛悅公主若是想要算計二皇子恐怕並不容易。」宇天雄分析道。「我想父親把公主想像的太簡單了。公主可不是什麼善類。」江北雁開口說道。/p>
「現在可是打壓二皇子的最好時機。先皇病逝,大皇子失蹤,所有矛頭都指向了二皇子,辛悅又怎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呢!」宇庭摸著江北雁的頭,溫柔的說道,一片寵溺。「對啊,辛悅的野心可是很大的。」江北雁明白了過來。「孺子可教也。」宇庭哈哈的笑了起來。/p>
「父親,若是沒有什麼事,我和宇庭便先退下了,父親好生休息。」面對宇庭的寵溺,江北雁羞紅了臉,連忙拉著宇庭退出了宇天雄的房間。「夫人何事竟如此匆忙?」宇庭一臉壞笑。「你可不可以別那麼沒正經,當著父親的面呢。」江北雁擰了宇庭一把。/p>
宇庭嘿嘿的笑著,卻攔腰把江北雁抱了起來!江北雁並沒有掙脫,而是故作深沉,「我想此事咱們應該通知大皇子一聲。」「嗯嗯,天色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