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這完顏殿下是不是真心要置你於死地,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是你這樣冒冒失失的衝出去,即便皇上讓你見著了,但他也未必會聽信你的話啊,公主也要想想自己現在的出境,皇上當真會因為你與那完顏殿下為敵嗎?我們現在已經有秦國一個大患了,皇上原本和親就是想拉攏西域的勢力來幫助自己消滅秦國,他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給自己多樹立一個敵人。」小奴在這宮中雖然沒有呆很長的時間,但是她閒暇並沒有少打聽宮裡的事情。雖說這皇宮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但是她覺的知道的少了反而會很容易觸動自己不知道的危險,所以這段時間她也是到處在做功課,不然也不會把這大夏國的近況了解的這麼詳細。
辛悅聽了小奴的分析後也沒有在嚷著要去找辛少峻說理了,而是靜下心仔細想了想自己的出境,和自己究竟應該如何保護自己。想著想著她就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小奴明明是會武功的,而且實力還不是一般的,那這樣的她又為什麼要屈伸於皇宮呢?難道外邊的世界不是更容易讓她生存嗎?
於是她好奇的看著小奴問道:「小奴,若不是昨天那一事,恐怕我永遠不會知道你有如此能力吧,只是既然你有那樣的能力又為什麼要屈伸於皇宮這種是非之地。」
小奴沒想到公主會這麼直接了當的問,原本她早就猜到公主之後會問她昨日會功夫的事情,可準備好的台詞在這時又不知道如何說起了。
辛悅見小奴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有些不悅道:「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難道你還想對我有所隱瞞嗎?」
「公主恕罪,小奴並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一來在這皇宮存活太難,二來我會功夫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並不是一件好事,他可能會覺的我是預謀的進入皇宮,那公主殿下也就不可能見到小奴我了。」說著小奴好委屈的落下了眼淚。
辛悅見不得小奴哭,尤其這個時候小奴都已經給自己跪下了,她上前就扶起了辛悅,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層。」
「公主,這不怪你,公主一直在這皇宮養尊處優肯定很多事情都是不了解的,就像公主說的以為我在外邊可能會混的更好,但其實不然,一個女人太過於會拳腳功夫在外邊其實是不利的。要知道大家的思想都已經根深蒂固了,大家幾乎都覺的女的應該在家相夫教子,男的出去打拼顧家。想我這個年紀除了老老實實地等著嫁人,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老闆來請我做活,即便是想要去做捕快,那些人也只要男的,說是女的震懾不住那些街里。我說要去做捕快,但是人家說像我這樣的女子去坐鏢反而更容易讓壞人盯梢上。」小奴說著說著就氣憤的捶打起了胸口,好像是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男兒。
「行了小奴,先前是我知道,原來女子在古代真的不好生存,我原本還以為會武功可以瀟灑的做個俠女,但是現在想想俠女也需要有自己的雄厚資金背景啊。」辛悅抓著小奴的手,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兩個人聊了很久,漸漸地辛悅也不準備去找皇兄去治完顏璽的罪了。但是防備什麼總是要有的,畢竟現在她已經知道了完顏璽要對自己不利,所以她相信這之後完顏璽肯定還會有所行動的,所以她必須以動治靜。
辛悅拉過小奴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奴,你信不信我。」
「公主,小奴既然已經認定你是主子了,哪有不信的道理,公主有何豐富且說就好。」小奴恭恭敬敬的回道。
「好,那我就這樣……」辛悅告訴小奴,她要直接去找完顏璽對峙,問問他究竟想要什麼,如果是不想娶她,她大可以在這大夏國消失,但是前提是他完顏璽必須贍養她以後的生活。
小奴聽了公主的話,驚嘆不已,她是沒想到公主會有如此膽量,只是那麼做也未必是正確的,但是她想相信公主。
於是辛悅把詳細的流程都和小奴介紹後,就讓小奴對門口的兩個守衛說她要去和完顏殿下培養感情。小奴和門口的守衛說完後,其中一個去了辛少峻那稟報,因為國家大事他們也做不了主,畢竟公主之後是要和西域和親的。
辛少峻聽辛悅是要去和完顏璽聯絡感情,原本也不排斥,只是心中有些擔心那丫頭會耍什么小聰明,不過他又想最近辛悅並沒有做過什麼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