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江北雁把衣服穿戴好被子蓋好後他才離開打開了臥房的門,而門口的下人依舊沒有退下,算算時辰應該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看著門口的下人他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讓她們都退下休息去,順便去管家那每人拿一定銀子。
下人都散去後宇庭準備去牢房看看辛悅,現在江北雁還在昏睡,自然沒有辦法從她嘴裡了解什麼。但是安舒顏說江北雁並沒有中毒只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而先前的情景好像辛悅也嚇到了。只是那個時候他一門心思放在江北雁的身上,所以很多細節他當時都沒有太在意。現在冷靜下來再去想,就發現可能這其中真的是有什麼誤會。
來到地牢是,宇庭就發現辛悅百般無聊的在拿地上的草編制什麼,雖然看不出個模樣,但辛悅一本正經的還真是讓人不忍打擾。
辛悅忽然感覺自己背後一股熾熱的視線,放下了手裡的稻草,小心翼翼的轉過了頭,大驚:「宇庭!」看宇庭的免得好像並不是太好,紅撲撲的,難道是江北雁出事了,他現在要來結果她?不會這麼淒涼吧?明明江北雁先前一直都有主角光環啊,她怎麼害都弄不死啊,不會因為這次以外就真的掛了吧?
「你那麼吃驚害怕的看著我幹嘛,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宇庭看著辛悅臉上豐富的表情,沒好氣的說道。
「不不不,只是將軍忽然來看我,驚著了。不過你不會是來和我算賬的吧,我對天發誓我真沒對江北雁做什麼,是她自己和一顆小珠子慪氣硬要吃下去的。」辛悅躲在牆角,害怕的說著。
「行了,我不是過來找你算賬的,雁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了,睡一覺就好了,我只是過來問問你當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暫時相信這件事不是你所為。」宇庭道。
「呼……,嚇死我了,只要你不是把我當成犯人就好。」辛悅鬆了一口氣,膽子也大起來的走到了牢房門口,「我和你說,那個水珠原本是有一個配套的紫檀木撞著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那紫檀木就像是會喝人血一樣吸了江北雁很多的血,然後江北雁把那破盒子摔在地上又好奇的撿起來打開了,看到裡邊是一個通紅的珠子,貌似那通紅是因為她的血,所以當時她急眼了就把那珠子吃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辛悅一字不落的把自己知道的稟告給了宇庭。
宇庭聽完後,大致自己梳理了一下,主要就是因為一顆珠子,而那顆珠子現在在江北雁的體內,但是江北雁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毛病了,不過宇庭有些擔心那珠子在她體內呆著不太好。
「乾脆我回去運功把那珠子逼出來吧!」宇庭字說自話的轉身就走了,完全把辛悅忘記了。
「喂,喂,宇庭哥哥,不宇庭將軍,等等,等等啊,你好歹把我放出去啊,你不是暫時相信和我沒關係了嗎,你倒是把我放出去啊,這裡有老鼠啊……」不管辛悅叫的有多大聲,那個男人就是瀟灑的離開了,留下她只能繼續編織無聊的稻草。
「哎,也不知道我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可以編好一個籃子。」辛悅失落的編著手裡的稻草說著話。
宇庭回去後就給江北雁運了功,但奇怪的是他用內息去尋找她體內的珠子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想了好一會,宇庭猜測是那珠子被消化了,只是一顆能被消化的珠子到底是怎麼樣被保存的?那個紫檀木嗎?聽辛悅說那紫檀木和那珠子一套的,既然那珠子現在不見了,他乾脆去找那個紫檀木的盒子看看,說不定能有些蛛絲馬跡。
紫檀木盒子既然和珠子是配套的,那珠子不見了,盒子自然不會繼續存在。所以在那珠子被江北雁的身體吸收後,盒子就一個人自焚了。於是宇庭到客房去找盒子的時候,就只看到一片木炭了。
要不是木炭中還有血跡,恐怕宇庭都不能確定那木炭就是辛悅口中說的紫檀木盒子了。只是這好端端的盒子怎麼變成木炭了?難道是有人過來燒掉的?只是應該沒人會那麼無聊來燒一個盒子吧?事發之後辛悅也是被她關起來了,如果說這個盒子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話,唯一一個想要來消罪證的只有辛悅了。
「說一說這個盒子是自焚嗎?」宇庭被自己這個大膽可笑的想法驚著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種無厘頭的想法。真是的,一個盒子怎麼可能自己燒自己啊。
「將軍,你在這裡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