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我的猜測。」蘇煊說。
蘇小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覺得它的大小正合適吧?」
蘇煊輕咳一聲:「咳。」
衛青開了口:「我倒是覺得蘇煊猜的不無道理。」
蘇小小:「理由?」
衛青輕輕一笑:「沒有理由,就是直覺。」
你倆這是變成莫逆之交了?
想到什麼,蘇小小又道:「提到南疆,我倒是又記起一件事來。去摘雪域天麻時,我們碰到了一夥南疆人,其中一個據他們自己說是南疆聖女的妹妹,他們也是來採摘雪域天麻的。爭奪的過程中,我們還殺了幾個南疆的高手。按理說,他們應該對我們恨之入骨,並且會想盡辦法把雪域天麻搶回去。但是並沒有,事後我們在大街上碰到過一次,他們沒採取任何行動。我們是坐著軍營的馬車沒錯,可我們沒帶兵,我若是他們,就會拼盡全力搶一把。」
蘇煊若有所思道:「說明他們有比採藥更重要的事,不想節外生枝。」
衛廷覺得這個猜測靠譜:「他們會不會也是尋找武帝遺物的?」
現在他們基本能確定那個密室不是父親建造的,而是前朝遺留下來的,或許是父親無意中發現了它。
蘇小小分析道:「爹發現了這個密室,將自己的戰甲留在了外間,讓別人以為這間密室是他用來藏盔甲的地方,爹似乎不希望有人找到天機匣,爹的動機暫時無從猜測。但是,冷家是從爹那裡偷到了殘圖,才認定他是藏了什麼寶物。如果那一夥南疆人也是來尋武帝遺物的,那麼,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東西在碎北關附近的?」
蘇煊頓了頓:「你是想說衛胥將軍落在了南疆人手裡?」
蘇小小道:「我也只是猜測。」
目前所有的一切,玉璽也好,衛胥的下落也罷,全是他們的猜測。
「二哥你在想什麼?」衛廷察覺到了衛青一句話也沒說。
「你們的談話我有聽。」衛青先表明自己沒錯過他們的分析,「我只是在想,我們幾兄弟缺失的記憶是什麼?為什麼會忘?誰對我們動了手腳?」
曾經他們認為是「南陽王」,可如今再一回想,「南陽王」當年是下定了決心殺他們滅口的,又何必多此一舉毀去他們的記憶?
他輕聲道:「看來當年碎北關的事,還有內情。」
蘇煊是與蘇小小、衛廷一塊兒出二房的。
蘇煊安靜地看向蘇小小,眉眼含笑:「聽說我要有小外甥了。」
「是小外甥女。」衛廷糾正。
蘇煊笑了笑,說道:「小外甥女也挺好。」
衛廷和蘇煊是吵不起來的,蘇煊身上就不具備任何攻擊性,至於說他是生性如此,還是只是他展現出來的性子,不得而知。
「嗯。」衛廷與這個小舅哥相處得還算愉快。
蘇煊又看向蘇小小:「既然回來了,就去看看祖母和我娘吧,她倆可惦記你了。一會兒我讓人把叔父與二狗也接過來,晚飯就在侯府吃。」
「去哪裡接?」蘇小小問。
「皇城司和國子監。」蘇煊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
蘇小小危險地眯了眯眼,叉著腰嚴肅說道:「所以今天國子監是有課的,你又逃課!」
每次逃課都被妹妹抓包的蘇煊:「」
蘇小小與衛廷將逃課的某人送回了國子監。
「唉,衛青誤我。」蘇煊抱著書本,生無可戀地去上課了。
蘇二狗這一節是騎射課,他騎著馬在場上兜圈子時碰到了被迫上學的蘇煊,蘇煊告訴他蘇小小在門口。
他二話不說騎著馬衝出了國子監。
守門的小廝都沒攔住,這是哪個堂哪個班的?記過!記大過!
「姐!姐!」
蘇二狗翻身下馬,朝著蘇小小的馬車跑了過來,他也看見了一旁的衛廷,興沖沖地喚道,「姐夫!」
衛廷嗯了一聲:「長高了。」
蘇二狗撓頭一笑:「嘿嘿。」
蘇二狗再有幾日就滿十五了,十五歲的少年郎意氣風發,身姿挺拔,個子都冒過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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