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弈每次去府上都只找蘇小小,沒見過陸傲天。
因此陸傲天其實是不認識景弈的。
但衛廷他眼熟啊,眼熟得不得了好麼?
陸傲天虎軀一震:「你們你們怎麼會來了島上?把刀還給我!」
一旁的弟子看得一愣一愣的,還真認識啊
這倆人拿著門主的大刀上門,他起先是不大信的。
衛廷漫不經心地說道:「你確定要當著你門下弟子的面處理我們之間的債務?」
弟子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什麼熱鬧也沒看的樣子。
陸傲天對弟子道:「你去外面等著。」
「是,門主。」
弟子無比失望地退下了。
「把門關上!」
陸傲天咆哮。
弟子身子一抖,將花廳的門帶上,最後一絲看戲的可能也沒了。
陸傲天在大廳內徘徊了幾個來回,凶神惡煞地瞪著衛廷與景弈道:「你你你你們究竟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衛廷微微一笑:「你是問找到島上,還是找到火殺門?如果是前者,我們是跟著明釋羅漢來的,如果是後者,隨便問個路就知道了。」
「明釋羅漢那傢伙不是死了嗎?」
陸傲天喃喃自語完,目光掃過二人腰間的長劍,腦子裡嘭的炸響一聲驚雷!
「他是被你們殺死的!城主府要找的那對父子是你倆?」
衛廷把玩著陸傲天的大刀:「不算笨嘛。」
陸傲天不解地問道:「畫像上的人是怎麼回事?」
「易容。」衛廷強調,「我是爹。」
景弈黑著臉瞪了他一眼。
陸傲天卻是整個人汗毛一炸!
爺爺個姥姥!
你不要什麼都告訴我啊!
我不想知道啊!!!
陸傲天指著衛廷的鼻子,氣場全開,猶如一隻膨脹的胖河豚!
「好哇,殺了城主的心腹,還敢來酆都城自投羅網?信不信我這就把你們押去城主府!」
衛廷:「你的功力恢復了嗎?」
被一刀扎癟的陸傲天:「」
衛廷挑眉道:「我可以替你解開封住的內力。」
「就憑你?」
陸傲天不信。
衛廷不疾不徐地說道:「你的內力是我師父封的,只有他老人家的獨門心法可以解開,我想,明釋羅漢也嘗試給你解開封住的內力,沒有成功吧?」
陸傲天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問道:「你師父是誰?」
衛廷賣關子道:「我與陸門主的關係好像還沒好到可以打聽師門的這一步吧?」
陸傲天氣鼓鼓地說道:「你都要住老子的火殺門,還不許老子打聽你的師門?」
衛廷笑道:「這麼說你是同意我們住下了?」
陸傲天一秒變臉:「我沒有,我要把你們交給城主!城主自會解開我的內力的!」
衛廷幽幽一嘆:「也罷,你只管去交,我一口咬定是你指使的就是。」
陸傲天炸毛:「爺爺個姥姥!你不講武德!」
陸傲天最終也沒能送走這兩尊小瘟神。
別問,問就是被訛上了。
「你可見到我妻子了?」
衛廷問。
陸傲天哼道:「見是見到了,我和她一起下船的。我讓她來火殺門躲躲,她自己非要去住客棧。」
景弈忙問:「哪間客棧?」
陸傲天在椅子上坐下:「我哪兒知道?她又沒和我說!誰讓你們不走快一點?」
他掏出懷裡的糖豆袋子,幽怨地打開。
一顆也沒了。
「我去找!」
景弈站起身。
「你回來!」
衛廷叫住他,「這裡是酆都城,不是京城,你連地形都沒弄明白,上哪兒去找?」
景弈道:「那也比坐在這裡等要強,興許我運氣好,就遇上了呢。」
要遇上也是我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