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快如獵豹似的將搖搖欲墜的女人撈進了自己的懷裡。
卻被雪落嫌棄的又推又搡,恨不得在他跟她之間橫上一條銀河系,以劃清界限。
「太太,你是不是昨晚摔傷腿了啊?磕在哪裡了?」安嬸著急的上前來詢問。
「沒,沒有!我回學校去了。立昕,我改天再過來看您。」
雪落支吾一聲,推開封行朗的勁臂,便頭也不回的朝客廳門外走去。雖說自己的膝蓋在狠實的作疼著。雪落也只能咬著牙硬著頭皮往外走,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膝蓋有任何的異樣。
「金醫師,你先送我哥上樓休息。」
叮囑一聲後,封行朗便轉身健步離開了客廳,去追逐雪落離開的步伐。
藍悠悠一直靜謐的看完這一切。
似乎她這才意識到封行朗主動去搔擾林雪落那個白蓮花,並不是沒有可能!
有時候,一個女人的單純,對於男人來說,便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封行朗是個城府頗深,而且攻於心計的男人而林雪落的單純,卻正好彌補了這一點兒。
換了是她藍悠悠,是絕對不可能想到給一個男人送什麼不倒翁的!
幼稚得讓人牙酸!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送小p孩子的玩具?
可林雪落不但送了,而且還討了封立昕的歡心!而且這種歡心更是發自肺腑的。
封立昕的心情明媚了,封行朗的心情自然也就會跟著好了起來!
所以,才會有下面封行朗跑出去追逐林雪落那個白蓮花的身影。
封行朗應該是被白蓮花這種幼稚得讓人牙疼的行為感動到了。有時候想感動一個人,並不需要多麼煽情的言語,或許只在平凡的點滴之間。
藍悠悠深深的感覺到如果自己再不有所行動,這個男人或許真要被林雪落這個白蓮花給搶走了!
雪落的膝蓋昨晚受過傷,所以她走得並不快。
雖然她一直咬緊牙關的想讓自己走快一點兒,再走快一點兒。
男人從她的身後撲了過來,帶著他強勢體魄的壓制,一下子把將雪落兜了個滿懷。
「封行朗,你幹什麼?還想丟我一次麼?我已經自己走出來了,用不著你再丟一次!」
雪落憤恨的掙扎著。她實在是受夠了男人的暴戾。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垃圾,更不是他封行朗可以肆意對待的玩之物。
「腿受傷了?」
封行朗俯過身來想查看雪落的腿。
因為膝蓋受了傷,穿不得牛仔褲,雪落只能穿著長及腳踝的呢絨裙。這裙子還是跟袁朵朵借的。
袁朵朵幾乎從不穿露小腿的裙子或幾分褲,不是穿牛仔褲,就是這些長及腳踝的裙子。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跛腿。雖說通過手術糾正後,別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裙擺一撩,封行朗便看到林雪落被包紮過的左膝蓋。
雪落一慌,連忙用自己的手按壓自己的裙子。
「封行朗,你別碰我!也別再假惺惺的關心我!在你眼裡,就從來沒把我林雪落當人看過!我不需要你的任何關心,但從今以後,你也別想再欺負我!」
雪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番話。聯想到昨晚自己被男人像抹布像垃圾一樣丟出來,雪落的心便涼成了荒漠。
她理解他關愛自己兄長的心,可他怎麼能對她那麼橫加暴行呢?
肚子裡還有小乖看著他呢!要是小乖知道它被它親爸爸像垃圾一樣丟出門,它會有多麼的傷心難過啊!
封行朗深深的凝視著女人,幾秒後才從菲薄的唇間輕溢出一句話來「我送你回學校吧!」
「不需要!我最近還不缺打車的那點兒縹資!」雪落怨怒一聲。
「給我個機會,你會死嗎?」
男人咬著字眼,整張俊朗的臉龐扭曲得有些駭人。
「給你個機會再丟我一次嗎?封行朗,即便我只是個玩之物,它也有尊嚴的!那兩個億的禮金,我林雪落這輩子怕是還不上了!要怪就怪你哥吧,花了那麼多的錢,卻買回我這個垃圾貨!是他看走了眼!」
雪落不想為自己申冤,她知道自己只是舅舅夏正陽跟封家經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