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據非常有意義,因為我們可以通過對方船隻停靠的位置,判斷出對方究竟在什麼地方打撈。」
等帶著gps數據和愛爾蘭國家博物館的人匯合之後,這些人中的專業人士很快就開始解析這些gps數據並評論到。
不過當他們按照上邊的數據在地圖上標註地點之後梁恩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和他用卡牌所獲得的地點可以說是南轅北轍。
「你覺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趁著那些學者們還在研究的時候,梁恩拉著貞德來到了房子的外邊,然後詢問到。
「現在的情況看上去明顯有些不對,哪怕船隻在風暴中受傷後被逮走了很遠兩個點的距離也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一點你能確認嗎?」貞德看著梁恩詢問道。「你知道我在這方面並不是很專業,所以無法判斷你的推斷是否正確。」
「這點可以確認。」梁恩認真的點了點頭。「因為本地的海流是很清楚的,所以無論如何這些東西也不應該完全和洋流無關飄走。」
那些博物館方面的學者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很正常,畢竟他們沒有卡牌,並不知道另一個重要地點的位置,但是梁恩卻能夠通過判斷兩個點的位置分析出情況不正常的地方。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要麼那群人真的狡猾到取下了gps定位器放在別的船上隱匿自己的行蹤,要麼就是之前的老闆騙了我們。」
簡單的思考了一下後貞德很快就做出了兩個假設,不過就在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梁恩就否認了他的第一個假設。
「不可能是把gps定位器全部都拆掉的,你要知道這種定位器的體積非常小,而船東往往會把這些定位器放在非常難拆的地方。」
「尤其是一些船隻自帶的跟蹤器是安裝在船隻龍骨甚至是主機上的,除非你對船隻進行破壞性拆卸,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取出或者破壞。」
「但如果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剛剛那個商人要騙我們呢。」貞德有些不解的問道。「我看不出他騙我們能夠得到什麼。」
「這點我也不清楚,但我猜應該和這處遺蹟有著關係。」梁恩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說道。「除了這個他和我們也沒別的交集了。」
「所以我認為既然現在對方也不知道我們掌握了那個正確地點的位置,那麼接下來只要觀察那個正確地點周邊有沒有人活動,就應該能夠鎖定幕後那些搗鬼的傢伙是誰。」
於是到第二天大家要出海的時候,梁恩把范猛留在了岸上,當然了,這個時候他找的藉口是船上空間不大,所以儘可能減少不必要人員。
這一天大家都在海上飄著,並利用潛水員和小型遙控水下機器人對海底進行全面的勘測,希望能夠找到之前那些黃銅被發掘的那個遺蹟的位置。
但是和梁恩之前判斷的一樣,這個地方的海底雖然有大量人類活動遺蹟和各種物品,卻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彆氣餒,這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常見的事情。」上岸的時候博物館帶隊的那名學者拍了拍梁恩的肩膀說道。
「海洋考古和之前的陸地考古區別很大,想要鎖定遺蹟位置需要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所以一兩周都找不到目標也很正常。
「比如說很多著名的海洋考古學家為了找到一處遺蹟可能花幾個月的時間進行調查工作,但最後也未必能找到目標,所以像我們這樣第一天沒有找到目標是非常正常的。」
「當然,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梁恩笑了笑說道,「你知道我曾經找到過北方打撈過那一支來自於英國的探險隊,所以明白那是一件多麼複雜的事情。」
不過就在送走了這些學者之後,梁恩確定沒有人跟蹤後和貞德來到了一座咖啡廳里,接著和白天一直在外邊觀察情況的范猛范猛碰頭。「你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剛一見面,范猛就認真的對梁恩說到,「我白天一直在山上觀察著那片海域,結果觀察到有一條船從早上開始一直就在附近。」
「最重要的是,我觀察到好幾個潛水員在那個船上上來下去,同時他們穿的那一套潛水裝備有些過於專業化了,根本就不像是遊客。」
對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