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畫完了那副聖女貞德的油畫花了大半個月的的時間,但考慮到漢娜老夫人那邊和自己找的盟友們仍然沒有找到決定性的情報,所以他和貞德決定繼續在倫敦待下去。
反正對他來說多一點時間創作作品,撰寫論文並安安穩的待在一個地方並不是一件壞事,畢竟這兩年他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全球探索與旅行上了。
所以在之前的那段時間中,梁恩基本上全都待在倫敦忙碌,唯一休閒的時候是每周周末回的都柏林去探視自己剛結束法國南部旅行的父母。
對於這種耗時耗力的行為梁恩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的,畢竟他真的很好奇看那老夫人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最早是他承諾過的事情,所以對這類覺得自己有義務做到有始有終,而不是選擇更輕鬆的半途而廢。
好在接下來待的時間並不算長,就在油畫創作完的第三天,梁恩和貞德剛剛結束了有關於第二季度首飾的設計與回到了暫居的公寓時發現納爾遜站在門口等著他。
「你這邊有消息了嗎?」開門並讓納爾遜進來之後,梁恩先是準備了茶水,然後坐在沙發上對著對面的納爾遜詢問到。
「是的,我這邊有消息了。」納爾遜點了點頭說道,「多虧了那位巴托里小姐的配合,我才能夠短時間內追蹤到那群人的痕跡並大體上搞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能搞明白就好,實際上你們的動作已經比我想像的快的多了。我可是一直準備等到今夏天才看到結論的。」梁恩聳了聳肩說道。
畢竟能搞出之前那種局面的傢伙腦子不會笨,所以自然也會有著反偵察的準備,因此很長時間抓不住對方的尾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納爾遜的說法,他開始想要查的是漢娜老夫人的那為私人助理,但是查了一個多星期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反而是伊麗莎白調查的那群被解僱的搜索小組的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他發現這群人和漢娜老夫人的為任助理有著某種私下裡的聯繫。
這種聯繫是非常不正常的,畢竟在為漢娜老夫人服務的那些人中私人助理和外圍非必要的行動小隊之間的檔次差的太遠,就如同將軍和士兵之間的關係一樣。
所以正常情況下,像這種雙方身份差的太遠的情況下有私人關係自然顯得不正常,也吸引了伊麗莎白的目光。
而這一消息傳到梁恩那裡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告知了納爾遜。結果納爾遜很快確認了至少從公開的情報中雙方應該是不存在任何關係的。
但是在進一步的調查之後,他意外的發現這隻行動小組的副隊長和那位漢娜老夫人的的私人助理出生地點是同一個地方,同時他們兩個人畢業於同一座城市的兩所大學。
這個線索讓納爾遜迅速的改變了自己之前的搜索目標,他開始盡全力的搜索這兩個人之間,結果驚訝的發現這兩個人居然是親兄弟。
只不過經過調查,他們發現這一對被稱作威廉兄弟年輕人在他們一個一歲,一個三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其中哥哥跟著父親去了加拿大,而弟弟則留在了美國。
他們這一分開就十幾年,期間只能通過電話和信件偶爾聯繫。直到兩個人上大學離開家以後才重新建立了穩定的聯繫。
因為他們兩個人一個使用了父親的姓,而另外一個使用了母親婚前的姓氏,同時在此之前雙方長時間沒有聯繫,所以對方才在應聘時隱瞞了這一事實。
畢竟直到今天,所有的數據網絡化在世界範圍內都沒有進行過互通,所以對於威廉兄弟來說想要隱瞞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然後我順著他們兩個人進行分別調查,尤其是那個之那個行動小隊副隊長的哥哥的行蹤——當然也用了一些未必合法的手段,最後找到了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
說到這裡納爾遜賣了個關子並從茶几上拿過杯子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接著在梁恩變得有些不太友好的眼光中說出了自己找到的那個關鍵信息。
「根據搜集到的信息,這對兄弟在兩年前開始嘗試著炒作比特幣,開頭的時候也賺了一些錢,所以他們的胃口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