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巧入室
多年往事從何起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從外面給打開了。
門外,站了一個人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
只見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白的就好像雪一樣,她雖然走了很久的路,她的鞋上已經有了很厚的塵土,可是她的衣服依舊是一塵不染,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這個女人靜靜的站在門外,她的手裡拿了一把很大的傘,一把大紅色的傘。
這個女人在說了那句話之後,便不再說一句話。
她只是站在門外冷冷的看著我,而我也冷冷的看著她,也沒有說一句話。
過了很久,這個女人才冷冷的說道:「你們在等人?」
「是的!」我看著她緩緩的說道。
「在等誰?」這個女人看著我依舊用一種極為冰冷的口氣說道。
「在等你!」我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等我?」那個女人眼神中稍微起了一點點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我不知道!不過……」我說著看了一眼手中的這封信,然後悠悠的接道:「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這個女人冷冷的說道。
「我突然想到,這件事情它不止只有六個人而已。」我淡淡的說道。
「可是你剛才還說只有六個啊!」一邊的張成勇接道。
「沒錯,剛才我是說過!不過我忘了一個人。」我悠悠的說道。
「你忘了誰?」張成勇緊忙問道。
「我忘了的這個人,就是給這第六個人送消息的那個人。」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人他才是二十五年前那件事情背後最大的主謀,而那個六個人或許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罷了。」
「那這和你知道我會來,又有什麼關係?」那個女人問道。
「我之所以猜到你會來,那自然是因為當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那第六個人或許早已在多年前就已經離世了,所以,這最後一個盒子裡面才沒有裝他的……」
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實在是沒有想到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裝在盒子裡的這些手腳和眼睛耳朵,我頓了頓,然後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刻意的避開了剛才的那個話題之後,才悠悠接著說道:「另外,我在這封信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
「蘭花的香氣?」張成勇說著皺了皺眉,從我手中接過那封信在鼻子上使勁的聞了聞,然後才納悶的說道:「這封信上確實是有股子香香的味道,可是,你怎麼知道這是蘭花的香味?」
「是的!你怎麼知道這是蘭花的香味?」那個女人冷冷的問道。
「你不要忘了,我之前可是一名佛爺!想做一名佛爺,那你的眼耳口鼻手可都是要經過特殊訓練的!」我說著看了看地上匣子中的那隻鐵手,嘆道:「我師父曾為了要訓練我嗅覺與視覺的靈敏性,曾讓我在一間充滿濃煙的屋子裡找出一個裝有雛菊花香的錦囊。」
「這聽起來就很難!」張成勇在一邊揉著鼻子說道:「充滿濃煙的屋子,我光聽見這鼻子就已經不怎麼舒服了!」
「難的還不止是濃煙。」我微笑著說道。
「還有更難的?」張成勇詫異的問道。
「是啊!最難的是,那間屋子裡分別在各個角落裡放了一百零一個一模一樣的錦囊。」我淡淡的說道。
「什麼?要在屋子裡充滿濃煙的情況下,從一百零一個一模一樣的錦囊里,找出那個是帶有雛菊花香的?」張成勇瞪大了眼睛,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是的!」我點點頭說道。
「你最後做到了?」張成勇吃驚的問道。
「我自然是做到了。」我微笑著問道:「所以……」
「所以,你現在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能輕易的分辨出這種香味是來自於那種花香,也能分辨出這個味道出自何處,對嗎?」張成勇沒等我說完,便搶著說道。
「沒錯!更何況,這個味道我曾經聞過很多次!」我嘴裡雖然在說這話,可是我的眼睛卻一直在盯著門外的那個白衣女人。
我看著她,她也
第九十九章: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