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不過婦人心
鬼哭紙人魔剎心
月,高掛在天空中。
月,雖不算圓,但卻亮的怕人,冷的怕人。
悽美、冰冷的月色,無情的照著大地,冷漠的俯視著人間發生的一切。
月無情,但是人就真的有情嗎?
不!
人,有的時候比這月,更冷,更加無情,也更加可怕。
可怕的不是人,而是人心。
冷的也不是人,也是人心。
很多人,在很多時候,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會不擇手段,他們會殺戮,會掠奪,會欺騙,甚至會為此付出自己的身體。
張成勇躺在床上,一張又寬又大的床上。
床很舒服,比他睡過的大部分床都要舒服,床單不僅像雪一樣白,更有一股子淡淡的檸檬味,讓人聞起來舒服極了。
他是被人蒙著眼睛抬到這裡來的,所以,他並不知道這裡是哪兒。
不過,張成勇這個人天生就有一種隨遇而安的盡頭,所以,當他醒來的時候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將兩隻手墊在了腦袋下面,仰望著頭頂上那造型古樸的天花板。
就在此時,門突然開了,一個穿著白色睡意的女人施施然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張成勇沒有朝門那邊看,反而嘆了口氣,緩緩的把眼睛閉了起來。
「怎麼?你不願意看我?」只聽那女人悠悠的說道:「你是覺得我不美?還是真的對我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
這走進來的女人,赫然竟是此前那一身白衣的中年美婦人。
「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再這樣的一個時候,進來了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哎……」張成勇說著嘆了口氣,緩緩的接道:「也不知道我的運氣是好,還是不好?」
「自然是運氣好的!」那中年美婦人嫣然笑道:「這樣的運氣,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遇得上的!」
「不過,常言說的好,色字都上一把刀啊!」張成勇閉著眼睛嘆道。
「難道你還怕我不成?」那中年的美婦人說著往前走了兩步,而她身上那如雪一般白的絲質睡衣竟然不知不覺的滑落了,露出了她那充滿了彈性與誘惑的身體。
她一步一步朝張成勇走去,那雪白的肌膚在屋內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那是一種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窒息與瘋狂的光,也是一種可以在瞬間激發起男人心中最原始欲望的光。
她光著腳,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好像在等,等待著張成勇從床上躍起,將她重重的撲倒在地。
她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一種因為莫名的興奮而發出的顫抖。
不過,張成勇卻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仍是閉著眼睛,此時竟好像是已經睡著了。
那中年美婦人緩緩的走到了張成勇的床前,緩緩的坐了下來,接著,她又緩緩的鑽進了張成勇的被子裡面。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很緩慢,就好像是一個最優秀的舞者在跳著世界上最優美的舞姿一樣。
不過,這種舞姿雖然美麗無比,但卻帶著一種全世界最危險的殺意。
那美婦人的雙手此時就想是一條蛇一樣,在張成勇的身上滑過,滑過他堅實的胸膛,滑過他充滿男性魅力的腹部,可是,她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的手扔在不停的向下,不停的向下探索著。
而就在此時,兩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窗外。
這兩個人就好像是突然被風吹來的一樣,輕飄飄的出現在了窗外,居然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就好像是鬼魅一般。
只見,這兩個人身材又細又長,頭上戴著一頂又尖又細的帽子,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袍子,兩個人只見好像還抬著一頂轎子,一頂老式的雙人轎子。
那影子在窗外不停的搖晃,竟好像是在隨著外面的風而飄動,又好似他們本身就是兩個紙人一般。
「是誰?」眼見如此,那美婦人不由得一驚,她坐起身來衝著窗外大叫道。
可是,那兩個傢伙竟好似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在窗外不停的飄來飄去,時隱時現。
「你們究竟是誰?有本事別在哪裡給我裝神弄鬼!」那美婦人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