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牧河在將陣法布置好之後,目光死死的盯著遠處席捲而來的肆虐風暴,突然之間,牧河眼眸中寒芒一閃,竟是一口精血噴出,向著身前的法陣噴去。
其身前的法陣在牧河那一口精血的融入之後,頓時釋放出一道紅色的血芒,刺目的血芒頓時映照了空間的大片範圍。
牧河在噴出這一口精血之後,面色不由的一陣蒼白,這一口精血,卻是耗費了其大部分的精元,只見牧河神識鎖定了這崩潰空間的一個位置,然後縱身一躍,跳進了身前的法陣之中。
當下,在牧河跳入法陣之後,只見散發著紅芒的法陣當下化作一道血芒嗖的一聲射向那正在塌陷的一點。
水牢中的眾人不由的神色一變,眼看著牧河的身影化作一道血芒射向了天際,射向了那正在崩潰的塌陷之處。
眾人心中有些不解,按理來說,他應該向著中心處那閉合的位置衝去才對,而沖向那塌陷之處豈不是自尋死路?
在眾人迷惑的目光中,牧河化作血芒的身影仿佛一道閃電般,急速竄向那塌陷的空間,只見崩潰的空間出現一道道裂縫,在這裂縫出現的瞬間,一道道毀滅的能量肆虐開來。
在這些裂縫出現的短暫瞬間,便會看到空間之外的荒漠,但是這瞬間實在是太短暫了,而牧河想做的就是,在這短暫的瞬間,穿過那肆虐的能量風暴,抓住那裂縫出現的短暫瞬間衝出去。
對於別人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於擁有特殊逃命秘法的牧河來說,還是有那麼一線希望的。
如果是從方才中年人開闢的那個已經閉合的出口位置逃生,牧河也是有幾分把握將那閉合的出口再次撕開的。
而且,離開這裡的把握也要大上許多,但是,牧河卻是不想冒險。因為,從那個出口衝出去,有極大的可能被那個中年人發現,並且截住。其風險並不比眼下的舉動的小上多少。
因此,牧河百般思量,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一些,逃生的希望也要大的多。
所以。牧河算計好了時間,趕在空間即將完全崩潰卻是有沒有完全崩潰的剎那,在這極度危險之中尋求一線生機。
只見牧河的身影在這肆虐的風暴邊緣一穿而過,險之又險的穿過風暴的邊緣夾縫,沖向了神識感知中的那一點,在牧河的計算中,那處位置應該是正好在自己趕到的瞬間崩塌。
也就是在這崩塌的瞬間會出現一道裂縫,牧河不知道自己的算計是否會出現偏差,但是他有極大的把握感知到此處即將塌陷,出現裂縫。
如果真的失敗。只能說命運使然,牧河賭的還有運氣,他的身影險象環生的遊走在風暴之中,此時,這些肆虐的風暴已是掃向了水牢,轉瞬之間,那水牢的位置頓時被肆虐的風暴無情的吞噬。
與此同時,被吞噬消失的,還有水牢中的眾人,在這些生命消失的最後瞬間。他們只看到了牧河化作血芒的身影如閃電一般瘋狂的遊走在那可怕的風暴邊緣。
在最後那一刻,他們沒有看到牧河是否逃脫了這崩潰的空間,他們只是感知到了自己生命的泯滅。
牧河之所以還能安然的穿梭在恐怖的能量風暴之間,完全要得益於他所施展的秘法。
就在牧河的身影穿梭到空間的壁壘邊緣之際。一聲轟然巨響,他面前的空間壁壘卻是轟然一聲塌陷,頓時,一道空間裂縫驟然出現在其眼前。
化作血芒的牧河當下精神大震,這千載難逢的瞬間便是他離開這崩潰空間的唯一機會,錯過了。便失去了唯一的生機。
當下,牧河的身影猶如一道血色的閃電,瘋狂的沖向了那剛剛出現的空間裂縫。
在牧河的身影沖向空間裂縫的瞬間,這裡整個空間都是轟然一聲崩塌開來,肆虐的能量風暴猶如狂風驟雨,瞬間席捲了整個空間。
那中間的黑色大殿在風暴的席捲下,頓時變成了一片廢墟,隨即便徹底的被肆虐成了虛無。
牧河的身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瞬間衝出了那剛剛出現的裂縫,其身影在剛剛衝出那裂縫的剎那,那裂縫便轟然崩潰,釋放出一道毀滅的力量。
剛剛逃了出來的牧河在感知到身後散發的那股恐怖的氣息之後,心中不由的一陣後怕,後背已是被冷汗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