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凡回到風隱村,回到那間茅屋,看著凌一凡回來,凌清江道:「一凡,幹什麼去了,怎麼這半天才回來呀?」
凌一凡看著父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父親道:「爹,我們去一趟張虎家。」
「昨天不是剛去嗎,是不是惦記你張虎叔的病情呀!」凌清江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向外走去。
「呵呵,去了你就知道了,爹,我們走吧!」凌一凡故作神秘的道。
凌一凡父子二人向張虎家走去,來到張虎家,張虎夫婦很是熱情,張虎雖然不能下地,但氣色卻是好了很多。
坐在椅子上,凌一凡開口對張虎道:「虎子叔,那打傷你的兇手我已經替你找到了,是方家族長的兒子方天佑。明天他會到此向你負荊請罪,到時該如何發落全憑你一句話,你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凌一凡的一番話卻是當場將張虎夫婦及凌清江三人震在了那裡,幾個人皆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凌一凡。雖然他們知道凌一凡進入飄渺宗成為一名修士,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凌一凡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居然可以讓那方家父子到這裡低頭認錯。
要知道那方家的勢力可是根深蒂固牢不可破,即便是血煞帝國的國君也沒有這個本事,能讓方家低頭,所以方家不可撼動的鐵律早已在這血煞帝國深入人心。
而凌一凡卻能讓方家低頭,也就是說讓方家背後那神秘的太上長老和血煞門低頭。由此可見凌一凡在飄渺宗的身份和背景,更讓幾人認識到飄渺宗的可怕,原來血煞門並不是最厲害的。
凌一凡入宗才幾年,那方家的太上長老在血煞門入門可是已數百年。即便如此也要對凌一凡退讓,頓時凌一凡在幾人的心中變的神秘起來。
其中最驚訝和激動的就要數凌清江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凌一凡現在居然如此的厲害。對他來說兒子的身份越是神秘地位越高自然越好,凌清江看著眼前神秘莫測的兒子,內心激動的道:「茹雪,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兒子,真是蒼天有眼,讓我們的兒子如此厲害!我相信你一定還活著,我和一凡一定會找到你的,我們一家一定會團聚的。」
凌一凡並沒有發現父親的異樣,以為是父親知道自己能讓方家俯首認罪而驚訝自己的能力。
過了好一陣,幾人終於漸漸平復了內心的波瀾起伏,怔怔的看著凌一凡,張虎緊張的開口問道:「一凡,你說我明天該怎麼辦,怎麼處置他比較好?」
張虎畢竟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哪裡見過這種陣勢,雖然他震驚於凌一凡的身份背景,但方家父子親自來賠禮認罪還是讓他有點不敢相信。
「虎子叔,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你什麼也不用擔心害怕,到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有任何顧慮。」凌一凡開口說道。
「一凡都這樣說了,你怕什麼呀,以前沒有權勢找人理論,滿肚子怨氣和委屈,現在送上門來讓你發落反倒膽小起來了!」張虎的妻子也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激動的嗎,嗯,看他明天來了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張虎恨恨道,「若不是他方家我怎麼落得如此地步,要不是一凡及時回來看望,恐怕我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在天麓城外的官道上有一隊人馬約有數十人。趕著馬車,向風隱村的方向走去,這一隊人馬不是別人,正是方家的人馬,他們帶著金銀禮物前往風隱村賠罪。
一路上方天佑內心忐忑不安,對他來說這十里路仿佛是通往命運的審判之路。
沒用多久,一行人來到了風隱村之外,方鎮山叫停住馬車。同兒子還有黑衣修士站在村口,後面十來人從馬車上抬出六個沉重的大箱子。
凌一凡神識早已發現了一行人,神識傳音對那黑衣修士道:「你們進來吧,村子中央便是。」
黑衣修士帶著方鎮山父子和一行人抬著箱子向村中走去,片刻來到張虎的門前。方鎮山吩咐手下將東西放在院子裡在外等候,帶著兒子同黑衣修士向屋內走去。
走到門前,恭敬的道:「方家方鎮山帶著犬子方天佑前來賠罪。」
凌一凡的聲音從屋內傳出,「進來吧!」
三人推門而入,來到屋內,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