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疑惑重重的二人,月如霜解釋道:「二位不必驚訝,我也沒有必要坐在這裡調侃二位,第八份殘圖的確找到了,而且也在我水月宗,但也確實不在我手裡。」
程震宇率先反應過來道:「不知此人是何許人物,似乎連月宗主也對他禮待的很,若是尋常人物既然在你水月宗你大可搶過來就是,何必如此麻煩。」
那陰天煞聽到此人也是眼睛一亮,月如霜所說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連傷他天陰宗兩名元嬰長老之人,傳說此人只有了凡期修為,就是他數次幫助水月柔絕處逢生,數次躲過天陰宗的追殺。不過,他可不信此人只有了凡修為,很可能是隱藏了實力,卻不知是何方神聖。對於這個屢次壞他好事的傢伙他可是恨之入骨,眼下很想見見這個月如霜口中的神秘人物。
月如霜瞅了眼陰天煞,眼中寒芒一閃而逝,開口道:「此人是我水月宗的朋友,修為不是很高,一會兒我叫人帶他過來。既然他手中有一份殘圖,自然有權利參與我們的行動。」說完便傳音命人去通知凌一凡了。
凌一凡在房間內,他也聽說宗門來了重要人物,想來定是其餘兩宗之人商量寶藏一事,正暗自盤算著,便接到傳喚。
即將要面對三大宗門的首腦人物,若說不緊張是假的,凌一凡畢竟是了凡期修士,閱歷有限,面對這麼有分量的人物,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跟著水月宗的傳喚弟子,片刻便來到了大殿之外,平復了一下心情,凌一凡跟著領路之人走進大殿。
那名傳喚弟子恭敬的對月如霜道:「凌一凡帶到。」
「嗯,你下去吧。」月如霜開口吩咐道。
那名弟子答應一聲便退了下去,大殿上只剩下凌一凡站在那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凌一凡身上。頓時讓凌一凡感覺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恭敬的向月如霜道:「晚輩見過宗主,不知宗主召見有何事情。」
在這裡月如霜倒還好些,早就見過凌一凡,至於其餘二人可就大不相同了,程震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就是月如霜說的那個修為不是很高的人,一個區區了凡二階的修士?這怎麼能說修為不是很高呢?這也的確是太不『高』了點,要知道他程震宇可是通玄期修為,凌一凡這點修為在他眼裡的確是難以入的了法眼。
先不說程震宇心中的訝異。表情最精彩的就要數陰天煞了,他也是入聖九階修為,不過是剛剛感悟出秘術不久,比月如霜要差上一些。他也看出了凌一凡的修為,頓時讓他有些無語,仿佛心口被人打了一拳,悶得讓他有些難受,有些透不過氣來。
這就是讓他天陰宗兩名長老重傷,屢次壞他好事的混蛋,這就是他剛才想要見到的那個何方神聖,那個神秘人物?這就是讓他恨之入骨之人?他宗門的兩名元嬰長老就是被眼前的了凡二階小修士傷成那樣?真不知道是這凌一凡有什麼三頭六臂的本事,還是他門下的那兩名長老太蠢。
陰天煞此時的心情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其中各種滋味,讓他心中一陣苦澀。讓他堂堂一宗之主,一個入聖九階修士擊殺一個了凡期的修士?這事傳將出去實在是有失顏面。
這陰天煞也是個極其愛面子的人,但宗門兩名元嬰長老被眼前這個了凡期的修士重傷,這事也很是讓陰天煞顏面掃地。陰天煞感覺好像是被當眾打了一記耳光,但片刻之後便讓自己平靜下來。這凌一凡讓我天陰宗顏面盡失,是絕留不得的,日後定要找個機會讓他付出代價。
那站在程震宇身旁的程浩傑看著凌一凡卻是眉頭緊鎖,此人好像哪裡見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突然程浩傑腦中靈光一閃,一下子想了起來,頓時睜大了眼睛。心中道:「這不是在『天月坊』看到的那個飄渺宗的弟子嗎?自己當初曾派人劫持那個與他一起的女修,後來據手下回報,任務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同行的一個男修壞了好事。想來就是眼前這個凌一凡了,當初與那女修同行的只有此人。」
想到這裡程浩傑心中暗恨,「可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這裡碰到你,沒想到你竟然與水月宗扯上了關係,就算如此也沒用,既然你送上門來,日後不找機會做了你我就不姓程。」
凌一凡並不知道,不但天陰宗對他恨之入骨,就連玄冥宗的那個少主也是對他虎視眈眈,欲要殺他而後快。對於天陰宗凌一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