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深刻回想過去,我不得不承認李亨利說的是對的,我願意,如果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想通這件事,我真的是願意的。這很瘋狂,但這才是現實。
我從鼻子裡哼笑了一聲,苦笑道:「不得不承認,老人精就是老人精啊,除了一個活了三千年,並且在人世間浮沉了三千年的老人精之外,還有什麼人,能這麼深切地洞悉這世間人心呢?如果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我真的會答應,但如果我去考慮了,這件事我一定沒有機會去嘗試,這就是短期生命的視野局限吧,已經超出了常人的倫理範疇了。」
阿勒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想了很久,才怯生生地問我:「所以你不怪他了?」
我笑道:「你別這麼柔弱啊,太賢妻良母了,我有點不習慣咧。是啊,不怪了。」
阿勒說:「去你的!」
李亨利沖我們笑了笑,那犀利的眼神好像看穿了我心裡的小九九。我的確是看他倆有點像打情罵俏的苗頭,就趕緊想將這情愫之火掐死在搖籃里,被他這麼盯著一看,我忽然間開上帝視角反視了自己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愛上這丫頭了?
我看了她一眼,正好她也看了我一眼,居然不好意思地迴避了過去,然後又大方地看向我,捶了我手臂一拳。
也許千言萬語,都在這一瞬間表達了,我知道這是一種火花,是兩個人之間的神秘情愫,雖然我沒有想過去跟哪個女的談什麼戀愛,但是這種感覺它很清晰地刻在了心頭,兩個人都心裡有數,這無法迴避。
我突然覺得很搞笑,在墓室里打情罵俏,是不是過分了點?
李亨利說:「看看你的手,恢復得怎麼樣了?」
我趕緊將左手掌放到燈光下瞅了一眼,無名指的傷口的確已經癒合了,結了個痂,我輕輕一撕,居然就脫落了。而手心那一道傷口,僅僅只是血痂癒合了,估計一捏拳就得破裂,而且還有較強的痛感,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癒合情況發生。
如果是這樣,就印證了李亨利的假設,血屍身上的確藏著完美長生的秘密!
可是血屍已經化成了水,要想在祂身上找到線索是不可能了,只能再往裡面找找,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休佑皺起了眉,對我們說:「李老闆的猜想已經被證實了,那麼血屍生前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他會有完美長生?那他又是怎麼死的?至少這個實驗為我們說明了三件事,第一,完美長生和血屍有關,第二完美長生人是可以被殺死的,第三,為先是完美長生的受益者,但這個受益是暫時的『藥物』效果還是永久的體質改變,就不得而知了,這個急不來,需要時間去印證。」
李亨利點頭道:「嗯,小佑分析得很到位。你還有什麼別的發現沒有?」
休佑疑惑道:「別的?我倒還真的懷疑這個事和黃巾軍有關係,但是說不上來。」他看了我一眼,李亨利說:「不要有顧慮,他們兩個不是外人,可以打商量。」
休佑點頭道:「在之前替丞相辦事的時候,我就調查過郭典失蹤案,發現很多疑點,張角雖然說是病死了,但死不見屍,我去查驗過他的墳墓,發現死者不是他本人。而我在脫下樑孝王劉武的玉衣時,發現玉衣內壁上有一些人皮,並不是屬於劉武的,因為劉武的身體皮膚是完好的,他甚至還有呼吸。」
「沒想到當時我將他當成粽子處理了,可他竟然大難不死,人也不是粽子,就這麼過了這許多年,也是我的罪過。」
我聽了感到很新奇,就問:「丞相是說曹操嗎?你為他辦什麼事?」
休佑說:「在當時這是密差,時過境遷,也算不上是秘密了,其實這事我早就跟你們提過的。丞相欲得長生,但他也不敢奢望真正的長生,就是想尋到一些延年益壽的法子,好讓自己的抱負有所施展,我就是去幫他找這些方子。太平道那時候很火,我順著郭典這根藤,也摸出了不少的瓜,不過那時候的社會根結,放到現在都已經沒意義了,不提也罷。」
他繼續道:「張角三兄弟得了五本天書,《太平青領書》、《太平要術》、《天遁書》、《地遁書》和《人遁書》。其中上卷《太平要術》和下卷《太平青領書》合稱《太平道經》,後三本書依次是上、中、下三卷,合稱《遁甲天書》。」
「坊間將《遁甲天書
第二十八章對血屍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