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什麼?
可沒等喻淺問清楚,厲聞舟已經帶著她往電梯那邊走去。
從會所出來坐進車裡,喻淺恍恍惚惚回頭看,厲聞舟將她頭掰正過來:「怎麼,想在這過夜?」
喻淺立即搖頭。
厲聞舟見她乖了,提醒陳明修:「開車。」
車子緩緩駛離,路線是回周家。
喻淺心不在焉想著事,最後實在沒忍住又回頭看,厲聞舟突然讓陳明修停車:「要看就下去看。」
她一轉頭,對上厲聞舟薄怒的眼,心頭那股逆反勁兒又來了,開車門就要下去。
厲聞舟臉一沉,攥住她手腕:「當真是覺得我現在心情好,就使勁作?」
喻淺解釋:「我只是想知道周括在哪。」
在她提起周括的時候,厲聞舟臉色更難看:「這麼關心他,難不成這幾天還真處出感情來了?」
這話任誰聽了心裡也不舒服。
他明知道沒有還故意這樣說。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我只是問一下都不行嗎?」
今晚之約周括顯然沒安好心,厲聞舟能輕易脫身,周括肯定是倒霉了,但就怕是厲聞舟殺了周括!
這些年他經營了那麼多特殊產業,喻淺很清楚不能拿他的心態跟正經商人比。她怕他做壞事,怕看到他將來不得善終。
光是想想都心悸。
「你擔心的周括,現在正在醉生夢死。」
厲聞舟冷淡的聲音傳來。
喻淺愣了一下:「醉生夢死什麼意思?」
厲聞舟:「字面意思。」
那就是
這時她下巴突然被厲聞舟捏住,他迫使她轉頭看著他:「想知道周括今晚打算怎麼對付我嗎?」
喻淺欲搖頭,但被他捏著下巴,頭動不了。
厲聞舟扯了下唇角:「他想讓我染上毒癮。」
喻淺瞬間說不出話,毒癮,那是最可怕的東西,一旦沾染基本上這輩子都毀了。
「三叔今晚是怎麼脫身的?」
今晚就他一個人,但周括不是。
厲聞舟手鬆開她下巴,輕描淡寫:「我反手將注射器插他身上了,至於他安排的打手,跟他一樣都是弱雞。」
喻淺瞪大眼睛,她的關注點是:「三叔你,你把注射器插周括身上了,那他豈不是」
厲聞舟:「他早就染上那玩意兒了。」
聽到這句話的喻淺更震驚:「早就?那周叔叔知道嗎?」
「他明天會知道。」
次日清晨。
周遠山一大早就收到一個信封快遞,上面的快遞單被撕了,摸著厚厚一沓,也不知道裝了什麼。
他撕開封條,探進去的指腹摸著像是照片,等他抽出來一看,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來人!來人!」
他拍著桌子大聲喊人,管家疾步進來:「老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周遠山攥著那一沓厚厚的照片問:「這是誰送來的?」
管家連忙說:「醫院送來的,說是小少爺的病歷,我沒多想就收下了。」
周遠山氣得臉色鐵青:「去給我把周括叫來!」
這個混賬!
在外邊亂來也不知道擦乾淨屁股!
這次還被人拍到了這種照片,寄來照片的人也沒直接說明目的,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見管家一臉為難站著沒動,周遠山猜到什麼,啪的一聲將照片拍在桌上:「那個混賬昨夜又沒回來?」
管家點頭:「是,小少爺一整晚都沒回來。」
周遠山氣得又拍了下桌子:「這個混賬!一天天淨給我惹事。」
抬頭見管家還杵在那,周遠山喝斥:「愣著幹什麼,去把那個混賬給我找回來啊!」
「是是是,我這就去找回小少爺。」
管家才走到門口,突然又被和周遠山叫住:「等等!」
管家轉過身:「老爺還有什麼吩咐?」
周遠山說:「多派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