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牛皮袋子,《浮華場》2009年第5期這一行字赫然入目。他狂喜一躍而起,揮拳發泄情緒,大笑不已。
2009年第四和第五及第六期,是這三個牛皮袋子裡面的雜誌。他心中被喜悅填得滿滿,恨不得長嘯一聲以宣洩心中的開心。
本來他以為雜誌不會再來了,正當他不抱希望,甚至不去想這件事時。《浮華場》卻意外的出現了,在牛皮袋子裡還有一封信,是雜誌社寄來的致歉信。
看了這封信,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晚幾個月收到雜誌了,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收到信了。關鍵就在於,他試了銀行轉帳的方式之後,雜誌社才收到錢,然後才郵寄過來。而他之前一個月甚至沒來過武漢,當然沒有發現五月和四月雜誌被《浮華場》寄來。
不論這種超現實主義的神秘事件是如何發生的,我想沒有人會介意雜誌是怎麼來的。重點是,葉秋再一次拿到了雜誌,而且還是一年的雜誌,這為風紫贏得了巨大優勢。
第五期,金像獎頒獎結束。從明年起,港片終於還是全面墮落了,竟然連最佳影片都失手了,被華易與驕陽的一部合拍片奪走。四月的提名名單與得獎名單中,屬於風紫的人只有寥寥兩人。《破曉》與《天下第一》竟然都沒能使韓仕入圍最佳新晉導演,白曉樂也沒有入圍最佳新人,理由只有一個——這些影片都沒有香港資金,不算港片,沒有競賽資格。
依然沒有值得注意的新人,葉秋苦惱不已,難道風紫真的不能借未來的東風?不過,他倒是想錯了,以內地畸形的娛樂環境,很多不是想紅就可以紅的,就算紅了,也十有八九是流星。
不過,這已經沒什麼所謂了。葉秋既然決定要靠著自己的能力來做公司,那就不介意這點。他們可以挖出韓仕和江之洛,那就一定可以再挖出其他的優秀的人才。現在他對雜誌最大的期望就是票房和口碑指南……
正如之前的了解,一旦葉秋決定讓韓仕這種被挖出來的人拍某部戲,雜誌上才可能出現相關票房和口碑。確切的說,就是做了,才會影響雜誌的未來。這是現在葉秋對《浮華場》唯一看重的地方,只要有了票房與口碑指南,他就可以更靈活。
他的目光漸漸從這幾本新雜誌上移開,移到了之前在看的那本老雜誌,神情變得凝重,撥通了羅致軒與冷常如的電話。
這一天,三瘋開了一個秘密會議,很秘密的會議!至於他們談了什麼,只有天知道。但是,我們一樣可以很快就知道!
日本東京是一個繁華而現代化的高速城市,葉秋這還是第一次出國。雖然他是絕大多數不喜歡日本的中國人之一,但這不影響他對東京的興趣與好奇,當然,決不是因為女優或援交。如果那樣想,就太淫蕩了,儘管葉秋偶爾也淫蕩。
他現在透過車窗望去,這城市很有規律,就好像編了程序一樣,各做各的,各走各的。井然有序中折射出某種規範與自律,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日本就是這樣的嗎?果然有值得學習的地方。」
他是對著另一個人說話,這人是他花了幾個月時間特地甄選出來的證券高手路仁學。當《青澀年華》成功之後,他就一直在籌備著東京之旅,路仁學就是他特地請來負責此事的專業人士。
路仁學笑了:「要不是你要我來,我恐怕亦不知東京原來就是這樣。不過,來得早是好事,起碼現在我們對東京證券市場有了一定的熟悉與了解。」
路仁學算是操盤高手,但沒有什麼名氣,葉秋是看中他的年紀與經驗。這一次的操作實際上亦不需要路仁學付出太大的心力,只要他懂得怎樣實現最大利潤化就夠了,他的經驗可以使這次的操作萬無一失。
「來到東京,亦算是為日本創收,這次,我們要不拿點什麼回去,豈不是對不起自己!」葉秋笑了,籌備了那麼久,又是十拿九穩的事,這次要是還失敗,那就太蠢了。
當然,他不是打算在日本呆著等地震來——他不以為自己是內褲外穿的超人,能在地震里毫髮無傷。現在之所以提前一個月來,就是為了提前入市,從而打消大家的疑心,不然就在那幾天入市,地震就來了,那大家還以為他是地震探測儀呢!
來到酒店,見到了俞聿徽派來協助的江海濤——與其說協助,倒不如說盯著那五千萬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