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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當日聞人久從福瑞手中得到聞人安弒君的證據後,一直隱忍不發為的便是今日。一筆閣 www.yibige.com
聞人安貴為當今太后唯一的兒子,身後勢力一直龐大,聞人久若是想將他們除去,單單是聞人安的弒君一罪還不足夠。他需要更多罪證,他要讓聞人安一派再也爬不起來!
聞人安多疑,又一心只想著登基。他原本就預料到,只要這些日子他多謀劃一些,又假裝將洛驍調離京城,已經被逼到牆角的聞人安不愁不上當。
而事實果然便是如此。甚至於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順利。
聞人安的逼宮早在聞人久的預料之內,那些包圍了皇城的軍隊也早被他不動聲色的收拾了個乾淨。百源寺逼宮之夜過去後,洛驍護送著聞人久回了京,緊接著,聞人安生母,當今太后被打入冷宮,而參與了逼宮一事的鄭國公府、武安侯府等世家權貴中,除了武安侯的庶長子容默守護皇城有功被封為都督,其餘的全被新帝發落處斬了,又發了聖旨將三年一次的科舉暫時改為一年一次,以求廣納賢才,填補朝中空缺下來的職位,手段不可謂不果斷。
只不過,其他人全數處斬了,卻唯獨那罪該萬死的主謀聞人安因著新皇仁慈,念著皇室親情不忍動手,最終也只是打斷雙腿貶作庶人,留在帝京裡頭一座小院落里,永生不得離開此院落。文武百官雖心中暗道聞人安殺父殺兄,逼宮謀逆,實在是罪不可赦,但是瞧著聞人久幾被陷害卻還依舊顧念皇室親情,心底也不得不佩服,一時間新皇之「仁」倒也在民間傳為一段佳話。
「聞人安一生所求不過就是這皇位,你不殺他,卻廢了他的腿,貶為庶人又留在身邊,讓他知道什麼叫求而不得,」洛驍與聞人久從一個破敗的院落里走出來,臉上帶著些許笑意望著身旁的人,「卻不知道比就那麼殺了他,哪個要更狠些了。」
聞人久臉上無甚波動,連眸子裡都是冷然,他的臉有些蒼白,明明是那樣纖薄的身影,但是只是這樣站著卻有一種凌然不可侵犯的貴氣:「朕不殺他,但是朕要他生不如死。」
一陣風颳過,明明是四月的天了,卻還是有些許未褪乾淨的寒意。洛驍將聞人久拉上了回宮的馬車,又幫他理了理身上的披風,輕聲道:「前些日子才讓巫織他們進宮給你換了蠱,不過幾天,你身子還未好利索便要出來,也不怕傷了身子。」
聞人久只搖了搖頭,道一聲:「無礙。前些時候朕常常覺得身體疲乏,精神不濟,自換了蠱,雖說身子還虛些,但是精神已經大好了。」
又道:「聽說,巫織他們將你府上那個庶生子帶走了?」
洛驍想到這茬,先是一怔,隨即臉上浮起一抹苦笑,道:「誰曾想勇哥兒當初說的那個游醫,竟然也是姓巫的。只是先頭應承了他,之後倒也不好再反悔。」嘆了一口氣,道,「罷罷罷,既然他對這巫族的醫術感興趣,便就讓他學罷。巫族長老也是誇讚勇哥兒與此道頗為聰穎,若是能學成,日後回來留在阿久你身旁我也放心。」
卻說當日聞人久從福瑞手中得到聞人安弒君的證據後,一直隱忍不發為的便是今日。
聞人安貴為當今太后唯一的兒子,身後勢力一直龐大,聞人久若是想將他們除去,單單是聞人安的弒君一罪還不足夠。他需要更多罪證,他要讓聞人安一派再也爬不起來!
聞人安多疑,又一心只想著登基。他原本就預料到,只要這些日子他多謀劃一些,又假裝將洛驍調離京城,已經被逼到牆角的聞人安不愁不上當。
而事實果然便是如此。甚至於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順利。
聞人安的逼宮早在聞人久的預料之內,那些包圍了皇城的軍隊也早被他不動聲色的收拾了個乾淨。百源寺逼宮之夜過去後,洛驍護送著聞人久回了京,緊接著,聞人安生母,當今太后被打入冷宮,而參與了逼宮一事的鄭國公府、武安侯府等世家權貴中,除了武安侯的庶長子容默守護皇城有功被封為都督,其餘的全被新帝發落處斬了,又發了聖旨將三年一次的科舉暫時改為一年一次,以求廣納賢才,填補朝中空缺下來的職位,手段不可謂不果斷。
只不過,其他人全數處斬了,卻唯獨那罪該萬死的主謀聞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