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別墅群中心的草坪上,人聲鼎沸、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正中的一棟黃牆藍頂別墅的正門大開;正廳的大牆上掛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壽字;
壽字左右兩側是一幅對聯:
上聯是:年年歲歲時時刻刻高高興興;
下聯是: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開開心心;
橫批是:笑口常開;
這對聯倒算不上是好對,這字嘛更是寫形態各異,似乎不是一個人寫的似的;
這字確實不是一個人寫的;是由個人一同寫的;
年年歲歲是張愚的爺爺張河洛(國政)寫的,用的是古篆,這四個字仿佛是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文化的縮影;
時時刻刻是張愚的父親張儒寫的,用的是行草,筆走龍舌充滿了無盡的智慧;
高高興興則是張愚寫的,用的是狂草,四個字一氣呵成,有一種怒破蒼穹、氣吞山河之勢;
而日日夜夜則是張愚外公寫的,用的是一種前所未見的字體,有點像鬼畫符,但就是這四個字給人的感覺你永遠分不清那裡起筆,那裡收尾;
但張愚知道如果把這四個無限放大的話,那絕對會是一個現實版的五行八卦迷蹤陣;
分分秒秒四個字是鬼醫寫的,用的是行楷,四個字用時最短,確如同刀削一般,直透人心;
開開心心四個字則是炎龍寫的,這四個字只能夠用浩海凌波來形容,特別是那兩個心字,似乎整個天下都在其心中;
而那一幅橫批則是一個無名老道士寫的,這橫批一掛似乎就將那幅亂七八雜的對聯融為一體,給人一種無比舒服、無比清心的感覺;
似乎笑開常開四個字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世間一切的靈魂;
而是此刻那位無名老道士則高居左上位,就連炎龍都落座於其下方;
居首的是今天的壽星張愚的外婆,外公鄒天棋在右側,而後依次是張愚的爺爺和奶奶,父親、母親都出去了,張愚兩側緊挨著白雅蘭和叔公鬼醫,今天的鬼醫很鬱悶,本來還準備說點啥的,結果炎龍卻把那個老道士給找了出來,所以也只好跟張愚一杯杯地喝著酒;
「唉,小子,冒似外邊有人搗亂,叔公這裡有點好東西,要不你去給他們敬敬酒」鬼醫從衣袋裡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沫說道;
張愚道:「叔公,這玩藝弄不死人吧……」
「放心,頂多拉個脫肛……」
一老一小鬼鬼一笑,張愚端著一大杯酒就走了出去;
而鬼醫又把目光投向了白雅蘭:「丫頭,你是想給那小子生兒子呢?還是生個女兒?來給叔公說說,叔公保證你想要啥有啥」……
「叔公……」白雅蘭瞬間鬧了一個大紅臉
「哈哈,你個小鬼頭,又著弄人家小輩了」居首的老道士笑道;
鬼醫摸了摸腦袋說道:「老前輩,好歹我也快60歲了,您老就不能換個稱呼」;
此話一出又惹得老道士哈哈一笑,「你個小鬼頭,當初我見到你師傅的時候,他還是十五六歲的小牙仔呢?怎麼叫你一聲小鬼頭,不願意了」
「老前輩,老神仙,我那敢啊,算了我還是出去找那幾個小娃娃喝酒好一點……」鬼腳前腳剛踏出正門大門,就看到張愚一臉猥褻地勸那個肥大叔喝酒;
「富貴叔,你崩介意,喝完這杯後,我馬上安排人去外面訂桌好的,給您賠罪」張愚猥褻地說道;
「算你小子還算懂事,算了,給,這是給老太太賀壽的禮金,我們就不進去了,等你處理完事的時候,來太平洋國際酒店一趟,記得把你的父母親都帶上,我們商量點事兒」,胖大叔說完就從衣袋裡掏出嶄新的一萬塊錢,遞給張愚;
張愚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要生氣,趕緊拉了一把父親說道:「謝謝趙叔,待會兒處理完事情後,一定過去……」;
送走劉芸一家後,張愚陰笑著來到屬於他們的這一桌,先是和兄弟們幹了一杯,而後陰切切地說道:「哥幾個,今天收穫不小嘛」
李多盛幾人心裡咯噔一下,其中劉強獻媚似地說道:「小魚兒,不就是黑了你老爹幾套房子,拿了幾個紅包嗎,用得著那么小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乾爹究竟是搞啥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