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西下太陽的餘光照射在幾張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上,張愚這一刻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哭?
白正軍參謀長一臉正氣,那肩頭上兩顆閃亮的金星在陽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
三凌車駕駛員劉哥依舊和半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一個月不見的李多盛陽光面孔上多了一絲大將風度,而此時正指揮著眾人搬運行禮;
分別和熟識的人打完招呼哦,張愚那一雙媲美星辰的黑眸定格在那個絕美的面容之上……
未施脂粉的嬌容被冷風颳得紅朴朴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似會說話一般撲閃撲閃地盯著自己;
兩眉如新月彎彎掛上眉梢、朱唇如櫻桃略微上翹、兩粒晶瑩的耳垂被亂風吹拂過的齊耳短髮半遮半掩,如同害羞的荷尖微露於風中……
「怎麼,張愚同志,不認識了麼」?……聲音如出谷般黃鶯一樣悅耳動聽,只是鑽入張愚耳朵里卻如同「吹命符咒」……
緩緩閉上張大的嘴巴,看著這個身著白色齊膝羽絨服,腳踏白色防滑小蠻靴的傾城美人;張愚轉身就準備逃跑,如同見了洪水猛獸般可怕!
「呵呵,站住」……女人一笑,如同一朵聖潔的白蓮花,正舒展著最美的身姿。
「吱」這是軍用防寒靴瞬間抓地的聲音,聽到這一聲在別人耳中醉入心房的聲音,張愚渾身一顫,如果那頭叫阿布大公羊見到它口中的皇一樣……這不單單是恐懼了,而是發自於靈魂的無助……
「怎麼,見到教官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準備逃跑?你可是有畏罪的嫌疑哦」,女人繼續用她那透入某人靈魂的聲音說道:
「咯噔……」張愚心裏面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緩緩地轉過身,張愚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聲音喊道:「白教官……」;
「大聲點,我聽不到」……這一朵聖潔的雪蓮就是張愚在學員班三個月見到的唯一雌性動物,而張愚也是在她的打擊與刺激下存活下來的!
「是……白教官……」張愚馬上立正,聲音洪亮地吼道;
這比剛才給兩位中將首長匯報的聲音都要大得那裡去了;
「噗嗤……呃、哈哈、嘿嘿、咦、哦、呀……」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張愚這驚天一吼給震住了,不過給一看張愚和白雅蘭的神態,大家都一哄而笑,這裡面就包括白雅蘭的父親,白正軍參謀長,以及這次帶隊的遲主任,當然那幾位領導中科院院士和其他所謂的專業人士也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一上一下、一男一女的兩人;
「臭小子,你聲音就不能小點兒麼」?白雅蘭那裡會想到張愚會來這麼一出,原本紅通通的嬌臉,又染上了一層粉霞……
「報告,小兵張愚沒聽到白教官說什麼」……張愚依舊嚴肅地說道:
「撲通……」這一下雷倒一片!!
「好了,蘭蘭,別在那裡捉弄張愚了」,白正軍可是對這個鬼丫頭在學員班折騰張愚的事跡,知之甚詳啊!其實說道底,也和自己有關係,誰叫當初給自己這個寶貝女兒,透露了一點關於張愚的事情呢?
結果自己這個高傲的丫頭,硬是靠著自己的專業技能,將張愚打擊得連頭都抬不起……
「唉……孽啊」……
「過來,張愚,給你介紹一下各位領導」……參謀長連忙將張愚喊走,不然指不定這個小丫頭又會將別人整理一番;
其實以張愚當前所站立的層次,根本不可能鬧出這樣的笑話,但是一眼見那美麗而邪惡的倩影之時,仿佛又回到學員班上軍事理論課的時候……這就叫做天生一物降一物!!
張愚迅速轉身,只是眼角卻帶著一抹恨意瞟向了另一個人的身影,他就是學員班的格鬥教員——陸劍;
這個和吳為有著某些關聯的中校陸劍,今天正英姿颯爽地站在那中間那一輛大眾途銳車頭,帶著一抹陰笑看著張愚……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曾經讓張愚很是痛苦,但如今呢?張愚看著那個自以為是的中校,緩緩抬起右手,輕輕摸了摸鼻樑,嘴角拉起一個近乎邪美的弧度……
「既然來到我的地盤,總該留下點什麼」?或者是傳承了冰蛟的狂霸與冰冷
第二十六章舊人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