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愚奶奶的壽席是設在別墅大院的,流水席,也沒有請啥大廚,都是鄰居們自發組建的,而這些中老年人張愚大都認識;
只是張愚沒有想到的是白雅蘭在大伙兒的心目儼然成了張氏的媳婦;
「哥,嫂子現在可是咱陽光小區的義工團團長,你可不要欺負她哦,不然小區爺爺、奶奶會收拾你的」一旁的周玲玲熟練地往桌子上擺著餐具;
「鬼丫頭,暑假培訓班的事情落實好了沒有?」張愚問道;
「嗯,過兩天就去c大附屬,開學的時候正式去c大,謝謝哥……」周玲玲心裡一暖地說道;
周玲玲知道如果沒有眼前這個哥哥,她還不知道現在那裡流浪著呢……
「傻丫頭,我是你哥,好了,去布置下一桌吧」張愚接過周玲玲手中的碗筷框朝下一桌走去;
望著張愚那偉岸的微微,周玲玲微微嘆了一口氣之後,立馬又雀躍地跟上……
午時正,張愚拉著周玲玲,點燃了大紅的鞭炮,瞬間響聲雷動,鞭炮聲、歡笑聲、祝福聲,在這個已然成為dy市最高檔、卻也是消費最低端的陽光別墅群中響起;
這裡的居民,也就是原陽光小區的住戶們是看著張愚長大的,而且自打當兵走後,張愚還是第一次和老人們歡聚一堂,享受著這濃濃的家鄉情;
這時小區門外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響起,一輛紅色寶馬5系轎車緩緩停靠在大門口;
一個富貴逼人的中年婦女帶著一個略顯緊張的女孩子走下車來,後面還跟著一個肥得流油的中年大叔;
肥大叔看了一眼鄙視地道:「別墅修建的倒是不錯,就是這裡面人的素質太差了點吧,亂七八雜的跟狗窩似得,小蓮你沒找錯地方吧……」
「貴,別介意,這裡以前就是個破爛小區,他們運氣好,建築商開發了這裡,按原住房比例,一人賠了他們一套小別墅……」被叫做小蓮的中年貴富說道;
「這建築商不是腦殘就是白痴,這麼好的地方活活給浪費了,我說嘛,這難怪跟狗窩似得……」中年胖子說道;
一旁邊原本有些緊張的女孩子本想說點什麼,但一看到人群中那個高大而偉岸的身影,淚水直直地往下流;
中年貴婦心裡一緊,拉著女孩子的手說道:「好了,芸兒,媽都不阻止你和那小子來往了,你哭啥哭,如果他家在這裡也分到兩套別墅的話,趁著今兒個他外婆70大壽,媽就把這事兒給你們定下來;」
說完三人就準備朝最里端的主席走去;
三人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卻是那種咬牙切齒的焦點;
強子拍了拍張愚的肩膀,「小魚兒,有人來踢場子了,是你上還是我上」!
「算了,人家好歹也算是客嘛,強子哥,麻煩你去接客」張愚搖搖頭道;
噗嗤,一旁的周玲玲和白雅蘭相互笑了起來,這兄弟們還真是絕配啊……
「行,哥今天就去給你接客,不過要是接得不好你可不怪我」劉強說完就朝那對母女走了過去;
「李阿姨,今兒個是啥風把你老給吹過來了啊,快請,快請,來人呀,有貴客到,安座了」劉強扯著嗓子吼道;
而拐彎處一桌由俊男靚女們組成的桌子上,瞬間跑過去一壯一瘦的兩個年青人說道:「老大,客滿了,沒法安了,要不我們在那個地方再加一桌」;
這一桌就是這次跟隨張愚來sc旅遊李多盛一行,在張愚得知家裡開『壩壩宴』後,第一時間通知了他們幾人,不過這些傢伙還是算識像,沒把那些個亂七八雜的女人帶過來;
而一壯一瘦則正是趙四海和玉面狼君;
這時趙四海正指著兩位老爺子日常下棋用的石桌說道,只是令人爆笑的是石登上卻栓了一條小黃狗,而小黃狗正樂滋滋地啃著骨頭,喝著濃湯;
劉強拍地一聲就打在趙四海那只有幾撮毛的腦袋上笑罵道:「媽p的,你長狗眼了,你把李姨她們安排和小黃一桌?」
「可是,老大,只有小黃那還有空位啊」……四海委屈地說道:
其實這話倒也不假,20桌壩壩宴,座無虛席,就連響譽暗世的鬼醫大人都委屈地主席上搭了一個邊,更不要說李多盛、吳心倩這幫被張愚喊過來湊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