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金童還沒走到那片柴禾多的地方,就聽到,一幫孩子鬧鬧嚷嚷地,循目看去,只見一幫十幾歲的孩子,有的在大杏樹下玩耍,有的攀到大杏樹上,不知在鬧什麼。
這裡的樹木,暫時還沒有被妖化,所以,正常地生長著,此時的光景,為冬春之交,樹木上,剛剛發出嫩芽。
金童緊趕幾步,到了這幫比自己現在的樣子小一兩歲的孩子近前。
只見四個男孩子,分別把地上的黃土堆起來,堆成四個小土堆,然後站起來,解開褲子,操著小鳥鳥,對準黃土堆撒尿。
尿液在土堆上形成一個小水坑,待尿液滲到土裡之後,一雙雙小手挖去周圍的浮土,尿液和土形成的碗狀物便呈現出來了。
而旁邊的大杏樹上,兩個看上去十二三歲的女孩子,站在樹杈上,兩手攀著樹枝,向下面觀看著。
&們這是做什麼啊?」金童早就認得他們,但他此刻是一個少年妖人,只能裝作不認識,故意向幾個孩子發問。
&草,你是哪裡來的妖人啊,看你鼻子的樣子,你比我們大了一兩歲,難道不知道我們在造碗!來來,外鄉妖人,當個裁判吧,我們幾個要比比誰造的碗大!」
四個男孩說著,分別把自己造的泥碗捧在兩隻手裡,端到金童面前,道:「外鄉妖人你看看,我們哪個造的碗最大?」
聞著濃濃的、熟悉的、騷乎乎的童子尿味,金童笑道:「哇。你們真能啊,一個比一個造的碗大,特別是中間這個小弟弟。造的碗最大!」
金童這一說,另外三個男孩子,立刻就不幹了,都把他們造的尿泥碗捧得離金童的眼睛更近些,不依不饒地道:「外鄉妖人,你說什麼,你敢說我造的碗不大?!」
這樣一來。金童被兩個尿泥碗騷乎乎的氣味包圍了。
金童知道,雖然這些小熊孩子們一口一個外鄉妖人地叫他,卻沒有戲弄他的意思。畢竟,這些孩子們比那些成年人,要單純多了。
金童想了下,道:「你們先把碗放下。這樣吧。我也造個碗,參加你們的比賽,看看我造的碗大不大?!」
頓時,孩子們都看著金童的褲襠。
其中一個叫王凌的男孩子,比其他孩子心眼兒多,又一次不依不饒地道:「尼瑪,外鄉妖人,你真精明啊。你比我們大了一兩歲,你肚子裡的吹泡(膀胱)比我們的大。你的尿多,當然你造的碗最大了!」
金童道:「嗯,你說得對,我的尿向來比別人多,這樣吧,我只用半泡尿造碗,總行了吧?」
王凌道:「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參加我們的比賽,不過,你要說話算數,你只許撒半泡尿!」
金童如法炮製,也造個泥碗出來,他的尿多不多,仙力說了算,當然他的碗造得最大了。
仙人撒尿,至於是不是撒了一半尿,又有哪個孩子搞得清楚,反正看著像是沒有撒完尿。
地上的四個男孩子正在發愣,樹上的一個皮丫頭,名叫戈蘭蘭,帶頭喊叫起來:「嗯嗯,我可是看得最清楚了,這個外鄉妖人,就是只撒了半泡尿,他用半泡尿,竟然造的碗最大!到底還是人家外鄉妖人厲害啊!沒說的,外鄉妖人是造碗冠軍!」
金童抬頭,看著早就認識的村裡有名的皮丫頭戈蘭蘭,板著臉道:「哈哈,你一個十幾歲的大丫頭,竟敢偷窺我撒尿?!」
戈蘭蘭卻沒有被鎮住,而是迎著金童的目光,反問道:「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脫下褲子撒尿,不不知羞恥地光明正大地造碗,還不許別人看了?!」
金童知道,戈蘭蘭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皮丫頭,向來大大咧咧地,根本就不在乎看男孩子撒尿。
這時候,金童忽然聽到,樹上的另一個小丫頭,低聲地和戈蘭蘭誇獎,就是外鄉妖人造的泥碗最大,金童抬頭看了她一眼,也認識,她是村里非常秀氣的小女孩王芳芳。
金童意識到,剛才自己造碗的全過程,兩個丫頭全看到了,而自己的小寶貝,兩個初諳世事的丫頭看了個清清楚楚,金童的心中,便有些小小的波動了。
雖然兩個小丫頭只有十三歲不到,但是,現在的孩子成熟得早,而且金童的實際身體,已經十八歲了,而且是少年仙人,他的心靈心理,早已是一個成年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