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女民兵,居然想趁機偷幾張鎮妖符,以便拿回家貼在自家院子的大門上,便乘著別人不注意,把一打鎮妖符塞進自己的口袋裡。
然後,當她按照金童教給的操作方法,試圖把一張鎮妖符貼到一棵大樹上時,那張鎮妖卻倒飛過來,符紙一下子牢牢地粘在她那張白白胖胖的臉蛋上。
這個二十多歲的女民兵想趕快把臉上的鎮妖符撕下來,然而,哪裡撕得動!那鎮妖符的粘力,怕比最厲害的膠水強過一萬倍!
這個女民兵越撕扯,那鎮妖符粘得越牢,於是她加大撕扯的力量,一陣疼痛,使她**一聲,引起旁邊幾個民兵的注意,於是,這幾個民兵大聲喊叫起來。
「哇,張建華怕妖怪來親她的臉蛋,竟然給自己臉蛋上貼了鎮妖符!」
「哈哈,張建華,你的左邊臉上貼了鎮妖符,要是妖怪親你的右臉怎麼辦?」
「是啊,張建華,你乾脆再往右臉上貼一張得了!」
這個叫作張建華的女民兵,被大家喊叫得無地自容,又怕仙人過來責怪,於是更加用力地撕扯,眼看就要把臉蛋上的皮撕扯下來了!
正在那邊指導幾個民兵如何張貼鎮妖符的金童,聽到喊叫聲,立刻向這邊看過來,看到女民兵的異常之後,便啟動仙人的神識,向女民兵口袋裡一掃,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金童過來,對幾個大喊大叫的民兵道:「你們不要譏笑這位姐姐了,她是一時不小心,操作不當,將鎮妖符誤貼在自己的臉上了。」
金童是仙人,目前已經是村里人的主心骨,他這樣一說,幾個民兵便不再調笑這個白白胖胖的女民兵張建華了。
金童讓他們各自專心張貼鎮妖符去,然後,走到張建華身邊,意味深長地道:「如果需要鎮妖符,隨時來找我要便是。」
說著,金童小施仙術,撤下了張建華臉上的鎮妖符,同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收走了張建華口袋中的鎮妖符。
張建華心有不甘,還想矇混過去,不想把口袋裡的鎮妖符掏出來,然而垂在口袋那兒的右手悄悄地一摸,口袋已經空空如也,於是明白,凡人哪裡能夠矇混得了仙人!
張建華原本白白胖胖的臉,一下子紅得像一個熟透的大蘋果,極不好意思地低聲對金童道:「仙人,我錯了……」
金童笑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以後注意就是了。」
金童說過之後,轉身離去,卻聽身後的張建華輕聲喚道:「仙人兄弟……」
金童復轉身,只見張建華左手正捂在左臉上,立刻明白,於是揚手輕輕一揮。
張建華覺得自己的左臉上一陣輕熱,再用手去摸,先前被自己撕扯開裂的皮膚,已經完好如初了。
張建華望著離去的金童的背影,心中對這個少年仙人,簡直是佩服到家了。
雖然金童剛才施的只是小小的仙術,然而對於一個農家姑娘來說,實在是了不起的能力。
再說,這個女民兵意識到了,剛才金童仙人故意不讓自己丟面子。
快要到達郭鐵同胞兄弟墳地的時候,郭鐵的父親便一直走在金童的身後,一是覺得在金童身邊安全,二是他有幾個問題要問仙人。
見金童把所有民兵都教會了張貼鎮妖符的方法,民兵們各自張貼鎮妖符去了,郭鐵的父親抓住機會,緊走一步,和金童肩並肩地道:「仙人,你要去我的兒子墳頭上,主要是幹什麼啊,你不會把我兒子的墳墓扒開來看個究竟吧?」
農村人,認為人死了,埋在墳里,也就入土為安了,死者在墳里安睡,等待脫生的機會期間,千萬不可將其墳頭扒開,否則,會擾動陰氣,死者靈魂受到驚嚇,一下子就四散開來了,從而變成了野鬼。
所以,即使要挪墳時,也要請法師做做法事,先把死者靈魂收入一個器皿里,用法力護送到新的墳地里,再把死者靈魂安置在新墳里。
金童聽了郭鐵父親的問話,便知他是擔心自己擾動他兒子墳里的陰氣,使他兒子靈魂飄散。
金童看了一眼郭鐵的父親,認真地解釋道:「郭大叔,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輕易扒開你兒子的墳頭的,我只是懷疑,你的兒子郭鐵,和他那死去的同胞兄弟的靈魂有著必然的牽連。」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