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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管家聽到送咖啡的傭人說書房兩個人吵起來了,急忙過來。
剛上樓梯就看到了蘇弦月。
「我的房間。」蘇弦月腦子裡很亂,開口問了句。
「少夫人,請。」管家也不多問,他能做的就是替老爺子照顧好少爺,現在多了個少夫人,也要一樣對待才行。
蘇弦月來到管家給自己安排的房間,看著堪稱奢華的一切緩緩的閉上眼睛。
她不能離開濱海市,她是厲慕晨的妻子,即便是她對所有的人都說一遍那是權宜之計,可是假結婚這幾個字本來就荒唐至極,更何況兩個人的確是正規渠道註冊結婚了。
她能做的還剩下什麼了?一無所有的她被厲太太三個字徹底綁架了。
蘇家她都得罪不起,更別說厲家了。
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軟綿綿的走到床邊兒倒上去,柔軟的床帶著無與倫比的包容性,輕輕的把她托起。
就是這樣,她需要這樣溫暖的環境,哪怕外面的一切她都無能為力,只要有這一張床就好。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裡,她站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中,手裡只有一枚散發著灼心般熱度的紐扣,任憑她哭喊著。
「小哥哥,你在哪裡?如果還找不到你的話,我也許要放棄了。」
蘇弦月喃喃自語,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汗透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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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慕晨離開別墅,剛坐上車就接到了凌飛的電話,說是給他慶祝結束單身的party等著他呢。
猶豫了一下,驅車直接去了豪庭。
豪庭是厲氏投資的休閒娛樂一體的休閒城,雖然開業不到一年,可是已經在濱海市坐上了娛樂第一把金交椅,因為夠奢華,夠上檔次也夠銷金。
第一包廂里,江浩摟著凌飛的肩膀。
「你們說,大哥怎的把蘇家那個女人帶回來啦?上次你看到了,和我說說長什麼樣?」
凌飛推開江浩,端起啤酒悶了一大口,擦了擦嘴角:「論長相,沉魚落雁比不上,閉月羞花也不行,這麼說吧,整個就是個死不要命的,那天在頂層可是把我們這些人給嚇傻了!」
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回憶著,緩緩說道:「要說長相嘛,膚色白得像雪,臉蛋也還算精緻,不過年紀太小,根本一副沒長開的豆芽菜似地,嘖嘖嘖,真是搞不懂大哥為什麼會看上她。。」
「死不要命?」江浩一口酒嗆住了,拍打著胸脯問:「看來大哥是被老爺子逼上了,這真是個麻煩事啊。」
「麻煩個毛?大哥八成喜歡幼齒……」凌飛還要說,被一直坐在旁邊看文件的封玉關瞪得一哆嗦。
「不想去南非就閉嘴,大哥聽到了夠你們受了。」封玉關實在聽不下去了,冷冷的說了一句。
兩個人吐了吐舌頭。
站在門外的厲慕晨推開門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大哥。」封玉關把文件收起來,遞過來一杯水。
厲慕晨喝了水,才緩緩的靠在沙發背上,腦子裡還在想蘇弦月說那句她懂了時候的表情,怎麼就那麼絕望?
甚至那樣子好像和自己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像是判刑,她心裡到底該是怎麼樣的一種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大哥,大嫂怎麼不來?」江浩湊過來。
凌飛一把推開江浩,笑嘻嘻的說:「疼媳婦兒唄,讓你這色中惡鬼看一眼,還不給盯掉肉了。哎呀,二哥你打我幹啥?」
封玉關晃了晃手腕,眼底森然一片:「再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嗯?」
凌飛吐了吐舌頭,坐到一旁。
「喝酒。」厲慕晨吐出兩個字,旁邊江浩立刻端上酒杯。
兄弟四個人喝了半天,凌飛才借著酒勁兒問:「要不要找幾個人過來陪陪?」
封玉關剛要發作,厲慕晨抬手:「叫,把這裡台柱子都叫來。」
帝豪的一大殺手鐧,十二花魁!
不一會兒就施施然的走進來了,燕瘦環肥,妝容精緻,站成一排等候差遣。
厲暮
第二十五章各自心傷各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