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走了上樓,身邊經過好幾個喝的大醉的土豪政客,眼前的環境和樓下完全不一樣了,甚至還有客人與公主的吼叫聲迴蕩在樓梯間。上面我很少上去,終於找到這次機會上樓去探一探。
喬月玲跑向我,朝著我關心起來:「王北山,一會出什麼事你就往我身上推,花姐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我知道她這是在故意取悅我,但是還是有一點感動。
花姐確實沒有把我怎麼樣,僅僅問了問與楊警官的對話,不過她一直盯著我看,導致我撒謊的時候十分心虛。
她翹著二郎腿,眼神好像在刻意的盯著我的眼睛。
一不小心,我看見了花姐的身份證,不知道為什麼她要把身份證擺在桌子上。
金花,38歲,女,淮海省淮城人。
金花?我突然想到了師傅傳聞中的那個女人,年齡也對的上,祖籍也在金城附近。如果真是這樣,師傅的蹤跡可能就不遠了。
突然,喬月玲的聲音響徹整棟樓,她衝進辦公室,喊道:「花姐,花姐,不好了,周碩帶著人去金城會所打架,被圍了!」
花姐瞬間掐滅了煙,深思道:「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上次他們打我,周碩給我報仇去了。」
「他們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喬月玲支支吾吾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花姐接著說:「搖人來,和他們玩玩去。」
店裡大部分人都走了,只留著酒保和所有公主喬月玲也被留在了那。我確實不想參與他們的恩怨,但是卻被花姐點名跟從。浩浩蕩蕩三十幾個人,都跟在花姐的後面。
金城會所他們的門面要比鑽石維納斯會所大許多,門口還有雕像噴泉,大理石的台階。
只見花姐戴著墨鏡對著金城會所的劉頭說道:
「老劉,你們這是不是有點不地道了。」
「花姐啊,是你們先不仁的。」金城會所的頭鑲著大金牙,戴著大金鍊,滿口放光的說。
「就這麼大點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弄得那麼難看。」花姐道。
「這麼大點地,也他媽是我們先來的!」劉頭生氣道。
「咱們誰是誰的地盤都劃好了,是你們先犯的。」花姐說。
「艹尼瑪金花!別忘了你以前只是我家老闆的一條狗!這麼快就忘了本了!」劉頭旁邊的李秘書喊道。
「看來不能好好說話了。」這似乎戳中了她的痛點,花姐有些生氣,她說道。
花姐一揮手,後面一群人便沖了上去,我心想著大事不妙,便朝後面躲了去。
起初花姐的人打的還算有優勢,兩邊勢均力敵,可是劉頭後面齊刷刷地開來了十幾輛車,車上下來了幾十號子人,手上都拿著戰術棍,瞬間把花姐呈半圓形圍住。越往後越吃了人數和地盤的虧。花姐的人被打倒了,原本浩浩蕩蕩的氣勢也煙消雲散了。一群人追上花姐,拿著棍棒就要打。
我一把將花姐拽過來,拼了命的向前跑。我倆躲到一個拐角,那個小簍子只能進去一人,眼看著就要追上了,我看著花姐那般著急可憐的模樣,心生憐憫,便主動讓出了位置,把她藏在了裡面,我主動迎擊。
「你咋辦啊!」金花看向我,著急道。
「別出聲。」
我轉過身來,面前是一群手持利器的地痞流氓。
我能看見小金在我身邊繞了幾圈,可這麼多人,我不知道要怎麼解解決。
「給我打!」帶頭的那位大喊,拿起棒子擊向了我。
我的額頭一陣充血,像是一隻手轉動我的頭顱。我嘗到了血絲的味道,接著就是視野的模糊,接著就沒有了意識。
......
等到再次醒來時,我躺在了一個潔白柔軟的床上,旁邊坐著翠翠,燈光十分舒服的照在我身上。光照太亮,感覺太美好,我覺得我已經死了,這裡是我心中的天堂。這種感覺只有在小時候生病時,師傅在屋裡燒好爐子,我躺在舒服的稻草床上,喝著甜水,才有過。
「翠翠。」我出聲說。
「來人,醒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