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咄咄逼人的態度就知道今日不可能善了。
有人在忘塵之前開口了。
「想要我交出我徒兒,做夢!」
是雲天的聲音,雲天落在地上那一瞬,眾人變發現他身上有些狼狽,不少出都有傷口,有的還在滲血。
這樣子,就像是剛經歷了一場大戰般。
「師父。」雲水清扶住雲天,面露擔憂。
「沒事。」雲天安撫雲水清後,冷笑看向那魔修:「你們為了帶走我徒兒還真是不擇手段啊,怕我阻攔,還派人截殺我。」
「今日我雲天要是一個不甚,是不是就這麼死在你們手裡了。」
他在回來的路上,遭遇了諸多魔修的阻攔,那些敵人一個個恨不得和他同歸於盡,他也是好一番廝殺才出來的。
看得出,他身上的氣息還不夠穩。
雲天這一番呵斥,將那些魔修的「正義之名」又給踹下去了。
「不過我想,在如何處置我徒兒之前,我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處理一下。」
「既然諸位都在,剛好請諸位做個見證。」
雲天看向在場所有人,那眼神,冷冽極了。
「我想問問你們,我藏劍宗中,是何人和你們勾結在一起,泄漏我宗門大陣之秘,置我宗門安危於不顧。」
雲天的修為在藏劍宗本就屬於頂層的那一批,不少人在他的眼神下不敢直視。
「雲天,你什麼意思,我們沒了說的是那仙器的事情,你不要轉移話題。」
可有人,仗著人多勢眾,來質疑雲天有所私心。
雲天聽聞此言,笑了。
「諸位,我給你們面子,可別忘了,這裡是藏劍宗。」
「當然,我們藏劍宗不和姦人同流合污,待這件事情處理好後,你們想要知道的,都有所交代。」
雲天這身份站在這裡,很有說服力。
他的身後,紀紅溪等人站過來,一個個拿著劍,冷眼掃視所有人,大有一副不配合就直接動手的意思。
不只是他們。
就連柳茹鳳玉瑤等諸多弟子,也慢慢走到紀紅溪他們的身後。
一把把劍在此刻出鞘,明明沒有動手,可凝聚在空中的劍意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極為強大的威壓。
哪怕是相如,在此刻也合掌垂眼,後退了一步。
「奸人?」
「不知道你說的奸人在何處,有本尊在,儘管說。」
忘塵這才接話,看起來是贊同雲天的決定。
而雲天呢,他深深看了眼忘塵老祖,笑了:「自然,有您在,我們沒什麼好怕的。」
說完,他一拍手就有人前來。
是斷浪,他的身後,還帶著一連串的魔修。
看那些魔修,都是經過審問的了。
「你們這是?」
大長老林重早就到來,他一直在找斷浪的蹤跡,沒想到對方這麼出場了。
斷浪面容冷峻,面對這麼多人,神情沒半點起伏的。
「半年前,我接到密報,藏劍宗中一直有人和那些魔修餘孽聯繫,還在出賣我宗門一些秘密。」
「我奉命在追查這件事情,也就在最近,有了點線索。」
「今日,這些人闖入宗門中後,大部分來到問天峰想找陸韻,還有一小部分,則是和姦細接頭。」
斷浪的話,聽著很平靜,可誰都能聽懂那平靜語氣下的暗潮洶湧。
不少弟子錯愕著。
而鳳玉瑤則是察覺到,斷浪的眼神從自己身上略過,像是在審視什麼。
忽然的,鳳玉瑤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人是誰?」她問著,語氣格外乾澀,仔細看,就能看到她掩蓋在袖口之下的拳頭已經握緊。
不遠處,人群分開,有一個人被刑罰堂弟子羈押過來。
那人是宋宵。
「不可能!」
鳳玉瑤第一個不相信。
她看著那渾身靈力被鎖住的宋宵,搖頭否認著。
儘管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