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的女人露出了一小截的白皙背部,肌膚如牛奶般潤滑,吹彈可破,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披散在背上,女人背對著他,極致的黑與白的誘惑。
床上的女人似是不安分的嚶嚀了一聲,輕輕動了動,被子隨著她的動作下滑到腰跡,整個後背全部展現到了宋燕行面前。
饒是定力再強的男人,也受不住這般誘惑。
宋燕行朝床上的女人走近,心中暗自思索這是哪位知心人送來的生日禮物,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個女人長什麼樣。
能夠擁有這樣撩人的美背,正面應該也不會太寒蟬。
走近了她,床上的女人似是有了感應,睜開眼睛轉過身來,明亮的眸子軟軟的看著宋燕行,輕輕一笑,像是修行成功的妖精。
宋燕行震驚了。
他的春夢對象,竟然是她——
宋燕行從這場春/夢裡醒來,還不到四點,沒有開燈,臥室里一片漆黑,周圍都是黑夜的清冷氣息。
他輕笑一聲,額頭上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起來,睡不著了。
從床頭柜上摸到了煙盒,掏出一根來,就著這黑夜,點燃了手中的寂寞。
二十九歲,就這樣開始了。
——
又是一節無聊的馬哲課,蘇晚認真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老師說的重點,啊呦撐著腦袋,一臉無語的看著她,這種課不是應該摸魚的嗎,幹嘛這麼認真。
打了個哈欠,縮著腦袋趴在桌上小聲的開口,「蘇學霸,這種摸魚課老師都會劃重點的,你幹什麼要寫這麼幾大篇的筆記啊。」
對於所有的大學生來說,這種課都是用來補昨晚遊戲太晚而沒來得及睡的覺的,偏偏蘇晚,表現的是好像是高數課一樣。
啊呦表示和學霸做閨蜜,真的是好友壓力啊。
老師回頭在黑板上寫重點,蘇晚趁機側頭看了一眼一臉困意的啊呦,「昨晚你又玩了一整晚的農>
啊呦點頭,想到這個就有點氣憤,「昨晚遇到一群二比,害我連跪五局,md有史以來的最差成績。」
蘇晚聳聳肩,她聽不懂這個,每次啊呦玩這個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好像一天沒睡覺一樣,困的要死。
啊呦問她,「國慶七天你準備去哪玩。」
蘇晚想了想,小聲的回答她,「應該在家哪都不去吧,」蘇軼不在家,她現在的監護人已經變成了宋燕行,她不敢跟他說要去外地玩。
啊呦忽然嘆口氣,「其實我最想去的是過幾天和江大的籃球賽,杜意是主力,真想去圍觀杜意直接把師範打趴下的帥氣樣子,」
聽到啊呦又提起來杜意,蘇晚忽然有些尷尬,她想起來周末那天杜意邀請她去觀看球賽,還好自己果斷的拒絕了,要是她也去了被啊呦瞧見肯定是會誤會的。
不過如果啊呦去看球賽的話,說不定能夠找到機會表白,蘇晚鼓勵她,「去吧,我在家裡睡床上默默的用意念支持你。」
啊呦哼了一聲。
下課鈴響起,老師到點收拾好課本就宣布下課,啊呦啊嗚一聲,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飛快的收拾好課桌,將書一股腦的全塞進桌子裡沖蘇晚丟下一句有排位賽就飛快的溜了。
蘇晚很無語,對農/藥痴迷城這樣也是沒誰了。
離校這天,蘇晚提著自己的拉杆箱和啊呦道別,啊呦不是本市人,是在離江城很遠的北方,一般除了寒暑假以外是不會回去的。
啊呦已經和別人約了遊戲,低著腦袋捧手機看也不看蘇晚,忙著農藥。
蘇晚只好先走,這個點是公車爆滿時期,她得先去擠一個位置。
提前給宋燕行發了一個簡訊過去,她想要把花卷帶回去自己養兩天,然後開學了再送過來,等了好一會都沒得到回覆,蘇晚害怕家裡沒人,想著先給他打個電話確定一下。
電話通了好一會都沒人接,蘇晚有些方了,這沒人是不是代表他在忙,那自己還要不要去接花卷啊。
沒等她內心補戲幾秒,宋燕行的電話打過來了。
蘇晚一喜,忙劃開接聽。
&剛打電話給我了?」電話接通,宋燕行的聲音傳了過來。
公交車已經擠成了臘腸,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