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憐兒小姐。」
聽著外邊傳來的動靜,江雲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冬兒臉上,道。「你若是不想被賣了出去,等會我問道甚,你回答甚,若是不說道實話,我可是真幫不了你!」
冬兒一愣,猛然搖了搖頭,趕緊爬到了邊上。「冬兒就這命,用不著大少夫人幫襯。」這人吃一虧長一智,冬兒這回吃了江雲秀的虧,哪裡還敢信她!
聽了這話,江雲秀抬了抬手,道。「成,我雖心軟也不會那般拿著熱臉去貼人冷|屁|股|,若不是平日裡瞧著你女紅手藝好,想留了你在跟前伺候,你以著,我會無端的想法子救你?」
江雲秀說完這話,朝梅兒打了個眼色,梅兒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瞧著憐兒小姐帶著紅兒正朝這邊過來!
等憐兒進了院子,梅兒連忙走了出去,行禮道。「見過憐兒小姐。」
憐兒見著是梅兒,秀眉輕輕一撇,道。「梅兒怎的來了,不好好在小院伺候著大嫂,上這兒來作甚?」
「回憐兒小姐的話,大少夫人念著冬兒上回教的女紅,這才緊著來問道問道。」
一聽江雲秀也來了,憐兒悶哼一聲,倒是不帶算進了屋去,道。「既然大嫂來瞧冬兒了,那我便回去了!」說完,便領著紅兒要走!
這會子屋裡傳來了江雲秀的聲兒。
「冬兒,我真是沒想著,你上小院來,我待你也不薄,上回你打碎了憐兒的鐲子,我給你擔了下來,你倒好,歪心思不改,還上了我院子偷拿了我的鐲子,這回我也幫不了你,再怎得求我也無濟於事!」
江雲秀突然開口大聲說道這話兒,冬兒聽得一愣,就在她回過神來,開口辯解時,江雲秀再次出口道。「成了,你也別求我,老夫人容不得你在府里,我也沒法子。」說完,便抬步離了柴房,這剛出來,便險些撞上了憐兒。
只見憐兒臉上帶著惱意,有些不自在的瞧了江雲秀一眼,便進了屋。
「憐兒,你怎的來了?」江雲秀面帶訝異,有些擔憂的瞧了瞧冬兒,道。「方才...」
「大嫂,你若是沒別的事兒,便先回院子罷,憐兒有話兒要與冬兒說道。」
江雲秀見此,點了點頭,扭頭瞧了冬兒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隨後便出了柴房,領著梅兒回了院子。
「好你個|賤|婢,打碎了我的鐲子,還賊喊捉賊,若不是方才聽了這話兒,還不知道那鐲子是你給打碎的!」憐兒氣的滿臉通紅,朝紅兒道。「紅兒,好生收拾收拾這個|賤|婢。」
「是。」紅兒應了話,從柴房裡邊隨手拿了根棍子,便朝冬兒過去,冬兒瞧著這般,張嘴便道。「憐兒小姐,不是我,鐲子不是我打碎的,大少夫人冤枉我。」
當冬兒張嘴才發覺,自個說道不出話兒,不容她多想,紅兒手裡的棍子便下來了,狠狠的打在了冬兒身上,疼的她在地上來回滾動,不停的躲閃著。
要不是這|賤|婢打碎了鐲子,姨娘也不會惱上她,老夫人平日雖與她說道話兒不多,可也沒像這陣子那般給她臉色瞧,她倒好,打碎了鐲子不說,還冤了江雲秀身上去,如今江雲秀痴傻病好了,往後豈不是要將這事兒算她頭上來?
冬兒吃痛叫喊著,嘴裡愣是發不出聲兒,紅兒連著打了好一會子,這才停了手,道。「小姐,不如將這事兒去會夫人說道。」
「急甚,明兒等人伢子來了,你照我的吩咐去交代一番,將這|賤|婢,賣去春園樓去。」
「是.」春園樓,紅兒聽府里婆子說道著,那是男子去**作樂的地兒,裡邊可有不少姑娘,冬兒這一去,怕是也毀了。
梅兒小心翼翼的隨在江雲秀身後,想著大少夫人這招,讓她都忍不住害怕,好在她往回也沒得罪了大少夫人,若不然,這會子冬兒的下場便是她的下場!
方才那番話兒,讓憐兒小姐聽了去,憐兒小姐哪能不惱,鐲子是夫人往後要給二少夫人的,二少爺既然送給了憐兒小姐,這二少夫人定是憐兒小姐,卻不想鐲子竟是摔碎了,這陣子,憐兒小姐可是受不少臉色瞧呢!
江雲秀似乎察覺到梅兒的心思,步子一頓,道。「梅兒想的甚?」
「沒想甚。」
「那就成,你也用不著怕,冬兒如何對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