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細細說道,手藝的也不一定能忙活出來,既然如此何不將樣式畫在了布上?」
「好,江姑娘這心思好,不過沒想到江姑娘還能有此等才藝。」繡品布上邊的畫兒一般人是畫不出,這江姑娘不但能有這般心思,還能畫得一手好畫,如此一來,想要隨著江姑娘這般忙活的,還得能畫得出才是。
這也難怪江姑娘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原來是想盜用了這心思還真是不容易!
江雲秀並未接二掌柜的話兒,拿出早已備好的圖樣交給了二掌柜,道。「這是繡品框架的圖,得找些手藝好的木匠忙活,若是能尋著懂得雕刻的木匠,將這框架邊上雕刻出花紋自是更好,若是尋不著,回頭等框架忙活好了再說道。」
「行,還是江姑娘想的周到。」二掌柜說到完接過圖樣就要出門,江雲秀倒是喊住了她,道。「二掌柜,金紡裡邊可是早先就有二十四根繡針?若是沒有,可就麻煩了。」
「有,這個你放心,繡針都有。」
「那就好。」
在金紡裡邊的繡工與平常人家做女紅不同,這裡的繡工們講究的手法是好與快,若是真按照平常人家在屋裡閒來無事做女紅打發空閒,那這金紡可就沒出路了。
如江雲秀所料,在宮裡教那秀女們繡品樣式,四人一組還得一日過後才動手學上主針外的針法,而這金紡兩人一組,忙活大半日下來已是要用上分針了。
即便料到會快不少,可也沒想著會快這般多,江雲秀隨後教了大夥用分針鉤針的用法。
繡工們這才知曉。繡品要用的針法是二十四根繡針的針法,知曉後,都仔細的聽著,生怕聽錯了甚。
「若是遇著不對路子的地兒。定是要找我問道。」
「是。」
瞧著繡工們這般,江雲秀也能去歇息會了,剛從後院走出來,便瞧著鋪子裡邊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江雲秀皺了皺眉,正想著是不是該避開這兩人時,李韻琴倒是眼尖瞧見了江雲秀,隨後砰了砰林敏道。「你瞧。」
林敏扭頭一瞧,見著是江雲秀,倒是也不意外能在金紡見著她,先前進宮教人繡品樣式。這繡品就是金紡的大掌柜送進宮的。
「喲,江姑娘你也在這。」林敏說著便朝江雲秀走了過來。
李韻琴笑了笑,道。「敏兒,你可叫錯了,這並非江姑娘。她現下可是方家二少夫人。」
江雲秀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這李韻琴打聽的清實。
「我也險些給忘了,這方家二少爺有疾在身,怕是心急了些。」林敏說著撇了一眼江雲秀,見著她聽了這些話兒無動於衷,心下有些惱意。
江雲秀見著沒意思。便轉身出朝樓上而去,李韻琴見著她走,忍不住道。「聽說莫大少爺受了重傷,也不知曉人是尋著了還是未尋著!」
聽了這話,江雲秀微微一頓,隨後便上了樓。李韻琴見著她這般,知曉她聽了進去,在金紡買了幾樣物什便與林敏離開了金紡。
莫言受了重傷與她無關,這李韻琴明擺著是說道給她聽的。江雲秀回了房,躺著想睡會。可如何也睡不著,半響過後坐起身,心裡有些毛躁。
聽著李韻琴那話的意思,莫言受著了傷人還未尋著,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儘管在心裡這般問,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而很快,便有人來解了她的疑問。
來的是詹林,知曉江雲秀回了金紡後,便來瞧瞧她,見著江雲秀面色不大好,詹林也罷了說笑的心思,道。「江姑娘,你面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舒坦?」
江雲秀搖了搖頭,道。「並無大礙,不知少將軍今日過來有何要事?」
「本是沒別的事兒,經過金紡便來瞧瞧,可現下我倒是想了起來,莫府的大少爺莫言,前幾日遇上了一夥賊子,莫言帶的商隊物什都被劫走,押送貨物的趟子手都命送當場,而莫言的隨從身受重傷至今未醒,莫言不知所蹤還未尋著下落。」
「這般說來都是真的?」
「難不成江姑娘已是得了信兒?」
「這倒不是,李家小姐上金紡來隨口說道,我便聽著了,不知莫言等人在何地被劫?」
「據我所知,莫言帶領的商隊是往荊州城那邊去的,走的是官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