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根繡針的用法?」二掌柜聽了這話,眉頭一皺,道。「你說道的可是當真?」
「定是當真,而太后此次讓我進宮教人繡品,就是瞧出了我用的針法是二十四根繡針的用法,雖然如此,太后老人家卻是隻字未提此事。」
「果真是二十四根繡針的用法,我當日瞧著那幅八仙祝壽的繡品時,就猜測著,倒是讓我猜中了,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江姑娘了,等繡品一出,倒是多給你加一分的利,如何?」
「那就多謝二掌柜了,既然如此,我現下便下去著手備上物什,明日起便教繡工們繡繡品的樣式。」
「行。」等江雲秀一走,大掌柜眉頭一皺,道。「你可知曉這一分利能得多少銀錢?」
「大哥,你有所不知,這二十四根繡針的法出了江姑娘無人能會,就算得了江姑娘給的樣式,也未必能繡得出來,現下江姑娘能教人針法,又能拿出樣式,全然免了不少麻煩,而江姑娘方才那番話的意思可不就是這意思,你若不加,想必江姑娘定是不會教人針法。」
「沒想著這江姑娘還有些做生意的頭腦。」
「我是不知曉她是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我知曉這江姑娘拿出的繡品樣式怕是無人能比得上,若不然太后為何會急著將人請進宮裡去。」三個月後泉州國使者來訪,太后先前就打發人來知會了金紡,可金紡裡邊繡品的樣式來來回回都是差不多。
江雲秀讓人拿來了好些布料,將其裁剪好,後邊又差人去買了好幾色的顏料回來,往回在自個屋裡,只得用墨筆,畫上的畫都是墨畫,現下用不著自個掏腰包去買顏料,自是爽得多。
說是去備物什了。江雲秀這在房內一忙活就是一整日,直到林瑩端著吃食敲門進來,江雲秀才罷了手。
「雲秀,我還以著你不上京城來了呢!」
「本是有這般打算。可後邊想想又作罷了,怎的,可是瞧著我不高興呢!」江雲秀難得打趣兒道。
聽了這話,林瑩沒好氣的撇了江雲秀一眼,道。「我哪能不高興,不過你這一來就忙活,可是想著何時回遙城去瞧瞧方家二少爺。」
「方錦?」江雲秀聽了這話,拿吃食的動作一頓,道。「他可是打發人捎話兒過來了?」
「捎話兒到是沒,就是打發人送來了兩封書信。一份是給你的,一份是給大伯的,不過是讓大伯打發人將書信捎去給你罷了。」林瑩說道完,將書信遞給了江雲秀。
江雲秀將拿在手裡的糕點一股腦的塞進嘴來,連忙拆了信封拿出信件來瞧。
上邊別的沒有。只有一個念字。
瞧著上邊這個字,江雲秀心裡湧起一股內疚,她為了爹娘的事兒,將他晾在遙城,他除了念她,卻沒有半點怨。
想了想,最後執筆在信件上邊寫道:一切安好。勿念,待歸。
隨後將信件放進了信封裡邊教給了林瑩,道。「還請林姐幫個忙,將這書信捎回遙城去。」
「放心罷,這不過是小事兒,你也忙活了一整日了。該歇歇。」林瑩說完拿著書信出了去。
江雲秀也不知曉何時能回遙城,等在金紡的事兒忙活完,等得到手的第一筆銀錢,她還有事兒要做。
到時定是少不了請張大哥幫忙,但願一切能按照計劃進行。若不然這一切就白費了。
第二日一早,江雲秀早早的起了身,用過早飯後,隨著二掌柜去了後邊院子,院子大,寬敞,這會子秀宮們都已動手忙活。
依著江雲秀交代的,繡架子已擺好在院子裡邊,瞧著這般,江雲秀將手裡抱著的繡品布塊讓人每個繡架上邊放一塊。
隨後道。「想必大夥都是手藝不凡的繡工了,今日便按照不快上邊的畫兒繡,甚的色兒用甚的色兒的繡線,記著,上面畫出來的樣式,用繡線將畫都掩蓋起來,不能留下痕跡,若不然這繡品就毀了。」
聽了這話,大夥點頭應是,紛紛坐下來忙活,這般忙活繡品,二掌柜還是頭一回瞧見,不得不說,這般一來是極好,樣式都畫在了不快上,也不怕歪了線路。
「江姑娘,這般說來,先前的繡品都是依照這般忙活出來的?」聽了二掌柜問及,江雲秀倒也並未隱瞞,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這繡品的樣式一般人不知曉,
第一百七十九章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