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不愧是經商的大戶,一到南雁,便攬了南雁北的生意,與李家各占一方,而南雁西則是被其他的經商大戶給瓜分了。
莫李兩家是親家,在南雁占了南北為大,自是沒人敢搶生意,生意雖是做上了,但這生意難做,物什價錢高了,能上鋪子裡邊去買物什的,大多都是大戶人家,能有銀錢買得上的。
江雲秀這兩日沒出門,南雁這邊還熱著,到了將近九月份的天還沒見著涼意。
來南雁的人,也並未整個伝朝國的,靠近北上那一帶的倒是往這邊來了,臨著京城近的倒是沒多少人走動。
京城裡邊更是少有人往南雁去,天子腳下,除了那些普通人家,誰敢帶著家眷往南雁走?
在泉州國與伝朝開戰過後不久,城門便開始盤查來往的路人,每日開城門也不過是上午那會子罷了。
在朝為官的臣子,誰沒個心思想著逃命,可國難之時誰敢走?別說為官的人,饒是家眷也不得隨意出府。
江雲秀躺在躺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方錦坐在輪椅上手裡拿著書籍,瞧了她一眼,道。「你在想甚?」
「想著如何攬了南雁東的生意。」
「你想這作甚,生意的事兒有大哥操持足矣。」方錦說完瞧了瞧院子裡邊,道。「集市在南雁北,南雁南又是商隊來往的地兒,西東兩面地兒都比不上。」方錦雖並未做過生意,可也知曉這個理,西東南三面的人要趕集還都得往北面去,莫府早先一步攬了北面,確實是個好地段,生意也是最好做。
江雲秀點了點頭,她自是知曉這回事,但並不是說南雁東就沒法子做生意。方御操持生意的事兒,合著也不是她的。雖說她嫁給了方錦,但生意和過日子是兩碼事。
「若是戰事不停歇,往後趕來南雁的人定是不少,現下南雁來的人不過都是初來乍到。還有不少人沒有個落腳的地兒。」江雲秀說著,心裡倒是有些主意。
「你當真是想要做生意?」方錦多少知曉些江雲秀的意思,可他卻不想她這般,再說現下莫府的人也在南雁,來來回回一趟也不遠,他心裡總歸是擔心著。
江雲秀瞧了方錦一眼,見著他皺起了眉頭,不禁道。「夫君這是不想我出去拋頭露面?」
「我豈會這般作想,你與別家女子不同,我哪能拘束了你。不過是讓你安安生生的待著勿要那般操勞罷了。」方錦說完,輪動著輪子去了院子的大樹蔭下。
江雲秀倒是不知曉,好端端的又是為何作氣了。
方錦可不是作氣,他終究是個男子,當初覺著江雲秀有能耐有膽子是個性情中的女子。但成親後,心裡越發的擔憂,在外邊讓人瞧著多了,他生怕有人對她上了心思罷了。
而江雲秀想來想去,還是覺著方錦不想她有做生意的心思,這古代男子果真如出一撤,她還以著嫁了方錦。往後也定是會如常所願,現下看來,確實有些不妥。
見著方錦作氣了,江雲秀不問道也不說道,任由他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兩人說道的話兒屈指可數。就連翠兒和綠兒都察覺到了許些不對勁。
「翠兒姐,二少夫人和二少爺這是怎的了?」綠兒與翠兒一道從屋裡出來便開口道。
翠兒瞧了瞧在屋裡坐著互不吭聲的兩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曉這是怎的回事。」說著,不禁皺了皺眉。難道成親那會子的事兒少爺與二少夫人說道了?想了想,還是覺著定不是因著這事兒。
瞧著翠兒出神的模樣,綠兒倒是沒再追問,去了廚房忙活吃食。
廚房也能用了,在院子裡邊起灶做吃食也是一時半會罷了,二夫人再怎的心裡不爽快,也沒再開口。
先前二夫人給方雲請媒婆說定了一門親事,可因著急急忙忙的一家子搬遷到南雁而耽擱了此事。
眼下瞧著安定了下來,方二夫人打發了人出去打聽。
「二夫人,那胡家的人現下在南雁西落腳,聽說胡家的人趕來南雁路上遇著了賊子,傢伙物什被搶的所剩無幾,現下胡家老爺還躺著起不了身。」婆子打聽了回來,將這事兒與方二夫人說道著。
聽了這話,方二夫人眉頭一皺,她還想著尋著了胡家的人,將雲兒的事給操辦了,可現下這般模樣,若是雲兒嫁
第兩百零四章庶出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