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跳了屋跟前這跳河裡邊死了。」
聽完這話,江雲秀皺了皺,想起青山娘那般摸樣,倒是覺著她方才對牛子下手反而輕了。
牛子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個屋裡,牛子娘瞧著自個娃兒成了這副德行,著急道。「娃兒啊,你這是咋了,莫不是又跟人出去廝混去了?」
「娘,俺沒去廝混,俺這是被江雲秀給打的,上回也是江雲秀打的俺。」牛子說著坐了下來,那後背被江雲秀踹的一陣陣隱疼。
「啥?就是那個痴傻打的?這咋成,無緣無故的打了俺娃兒。」牛子娘說著便上了他嬸屋裡去,將這事兒一說道,那還了得。
牛子屋裡,就牛子這一個男娃,牛子叔屋裡沒兒子,還靠著牛子往後傳宗接代呢。
現兒牛子年歲也不小了,早該娶親,前兩年倒是說了個姑娘,可後邊人家姑娘屋裡曉得牛子往回那檔子事兒,這不趕緊回絕了,姑娘不愁嫁,再咋的都能嫁得出去,總不能將自個閨女嫁給一個那般造孽的人,往後日子哪能過活。
牛子也不說道江雲秀為何這般打了他,反而是讓村里人瞧見江雲秀打他,這臉面都給丟盡了,往後出去定是遭了人笑話不是。
牛子娘也是起了慣性,往回牛子犯了混事,非但沒說道他,反而瞧輕了青水,依著牛子娘那意思,這青水都是牛子的人了,嫁過來可是委屈了她?自是不委屈。
可卻是沒想過青水自個願不願,牛子娘心裡氣不過這事兒,因著青水這事,村里人都戳他們的脊梁骨呢,你說這人尋死也就罷了,非得攤上別人屋裡。
隨後牛子娘也顧不上忙活響午飯,與牛子嬸一道上了江雲秀屋裡來,這進屋,哎喲那氣沖沖的摸樣,可是得勁得不得了。
五丫這會子在院子裡邊摘菜,瞧著院子裡來人了,連忙端著木盆進了屋,喊了江氏出來。
江氏一出來,還沒開口,這牛子娘氣沖沖道。「雲春娘,你這啥意思,你就這般教養你屋裡閨女,好端端的打了俺牛子做啥,還將人打成那般,上回打傷了俺牛子,在山嶺上邊待了那般久,俺牛子他嬸上門來問道,還不說道老實話,若不是俺們尋了大半宿將人尋了回來,俺牛子可就是交代在那兒了。」
「打了就打了,打了又咋樣,你上門來嚷嚷啥,可是問道了你屋裡牛子做了啥事兒,整的一個娃兒有娘養沒娘教似的,往回造孽也就算了,這還想害了俺閨女,現兒俺閨女在躺在炕頭上呢,是得瞧著俺閨女死了,你們屋裡都高興是不。」
「俺娃兒咋造孽了,你說,俺娃兒咋造孽了。」牛子娘氣不過,向前便要打江氏,江氏可不比青山娘,她上回摔了一腳,現兒身子好利索了可不一般。
瞧著牛子娘過來要打自個,江氏還不得去摔先扯住了牛子娘的頭髮,狠狠拽著,道。「上俺屋裡來打俺,你怕是今兒響午吃多了,俺還沒上你屋裡去討個說法,反而欺負上了門了還,真當了別人屋裡是你屋裡的院子,想來就來。」
「哎喲喂,你們這是做啥呢,好端端的咋打起來了,牛子娘你這也真是,上回到青山娘屋裡去折騰的不夠,現兒又緊著雲秀屋裡來做啥。」說道話兒進屋的是大根家的,聽這人說道江雲秀打了牛子,瞧著牛子娘上這邊來,趕緊回屋裡端了灶頭上的菜鍋便過了來。
「還做啥,江雲秀打了俺屋裡牛子,俺能來做啥,今兒非得打死這個老不休的,教養的啥玩意,現兒好了痴傻,倒不如先前那般痴傻,好歹也是個安生本分的。」牛子娘說道著,也是卯足了勁兒和江氏撕扯。
江雲秀聽著動靜從屋裡出來,瞧著院子裡邊站了好些人,果真是讓江雲清給說中了,這牛子屋裡人還真是尋上了門。
那牛子一個大老爺們,點出息都沒,饒是她一個女子都瞧不上他。
見著牛子娘伸手要抓江氏的臉,江雲秀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了牛子娘的胳膊,往後猛的一扯,將人摔在了地上。
牛子他嬸瞧見了,趕緊去扶人,瞧著江雲秀呵斥道。「大夥瞧瞧,這就是好生教養出來的閨女,就是這般德行,難怪不得嫁進大戶人家也給人休了回來,怕是瞧著沒啥的好教養,讓人瞧不上她。」
有話兒說道的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光是牛子他嬸說道這話兒,就讓人惱火,大根家的可是顧著江雲秀
第一百一十六章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