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秀這個村口打了牛子,好些人瞧著便圍了上來,瞧著是江雲秀和牛子,道。「雲秀啊,你這是做啥,好端端的打牛子做啥?」
「打他作甚?那也得問了他做了甚的事兒,今日這事沒完,大夥也別擱這兒瞧著了,都散了去罷。」江雲秀可不想這事兒弄的人人都知曉。
聽了江雲秀這不客氣的話兒,大夥饒是有瞧好戲的心思,都散了去。不說江雲秀這般打了牛子不覺著驚奇,那也是江雲秀救了二根家的,往回便瞧著江雲秀力氣大的很,這不,還真怕惹惱了江雲秀,給一塊兒連累了。
牛子瞧著大夥都走了,從地上爬起來緊著也走,江雲秀太腳踹在了牛子身上,噗通一聲,牛子摔了個狗吃屎,不等他反應過來,江雲秀走過去,踩在他手上,居高臨下的瞧著他,道。「你知曉在山嶺上邊是誰打了你?我不去找你麻煩,你反而得寸進尺欺負上門了,若是雲清有個好歹,你這條命也就先給我放著,回頭饒不了你。」
江雲秀說完,踩著牛子手背的腳狠狠一碾,隨後便回了院子去,倒是牛子這會子趴在地上還起不來呢!
回到院子時,江雲清已換去了一身濕透的衣裳,這會子哭的兩眼發紅,江氏在一旁咋的問道她,她也不開腔說道是咋回事。
見著江雲秀回來了,江氏連忙道。「雲秀,你去追啥,牛子那混子可是對你咋樣了?」
「他還能對我如何不成!」江雲秀說著,瞧了江雲清一眼,冷聲道。「若是早先知曉會這般,倒是自個做事兒給掂量掂量,現下尋死尋活是作甚,你若是死了,難受的是屋裡人。爹娘養你這般大,總不能白養了,外邊人瞧著,也不過是瞧個笑話。」
「雲秀。你別說道了,雲清這會子難受呢!」江元氏端著熱湯進屋,扯了江雲秀一把。
「現兒知曉難受了,當初怎的就不知曉掂量著,若是牛子下回還敢來這般,我非得打斷了他的手腳不可。」江雲秀瞧不得江雲清尋死,她在現代飽受病痛折磨,到了臨死前才知曉對不住父母,起初到了這地兒也是那般,覺著沒了現代的父母。自個活著也並未多大的意義,可後邊瞧這身子的爹娘、大哥二哥這般緊著自個,不如好生的活著,也算是對得起死去的江雲秀,替她好好回報著。
「成了。雲清你倒是說道,這是咋回事,牛子好端端的欺負上你做啥,平日裡跟你說了多少回,牛子就沒個正行,是個造孽的,你咋就不聽勸。招惹上他做啥?」江氏方才還心疼著江雲清,現兒想想,估摸著也是自個閨女不聽話兒。
「娘,你也甭問了,雲清既然不願意說道,便隨了她去。索性並無大礙,這事兒您也甭折騰。」江雲秀知曉江雲清說道不出口,這哪能說道得出口呢!
江氏聽了這話,還當真不管了江雲清作氣般的出了裡屋,江元氏瞧著跟了出去。怕是去說道寬心話兒去了。
江雲秀嘆了一口,坐在炕頭邊上,道。「下回你少出了這院子,若是有事兒,你喊人,千萬莫這般想不開。」
「三姐...」江雲清哭著撲在江雲秀懷裡,哽咽道。「三姐,俺往回對不住你,俺知曉錯了。」
「成了,能得著你這句話,三姐心裡也算踏實了,我就你這一個親妹兒,若是自家人都不親厚,外道人又如何瞧得起。」
「三姐,你去追上牛子了沒,他可是說道啥了?」
「追上了,還打了他一頓,倒是沒說道甚,怎的?」
「三姐你打了牛子啊?萬一牛子娘上門可咋整?」江雲清說著抬起了腦袋,這會子才像了她這般年歲姑娘該有的神情。
江雲秀替她拭去臉上掛著的淚珠,道。「放心罷,牛子娘敢上門折騰,不是還有娘和大哥大嫂都在呢,你用不著怕。」
好生安慰了江雲清一會,江雲秀才出了裡屋,江氏嘴裡一直念叨著牛子。
「這個作孽的,咋就還活著做啥,起先海了青山妹子不說,現兒又要害了俺雲清。」江雲秀出來便是聽著這話兒,不禁想起了青山那張黝黑憨厚的臉,道。「娘,青山妹子怎的了?」
「你怕是也不曉得,四年前,這牛子屋裡和青山屋裡也走得近,牛子和青山還打小玩到大的,青山還有個二妹喊青水,這牛子拉著剛及笄的青水做了混事,青水哭著回屋裡,一時想不開,
第一百一十六章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