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這是?」清河在門口外邊站了好一會子,瞧著青山抱著江雲秀時,就瞧著了,這才進了來.
青山見著清河過來了,連忙道。「雲秀身子不舒坦,俺想著給她去請郎中,她不讓。」
「你們都去忙活罷,我回屋歇息會便成。」江雲秀說完,便進了院子去。
清河瞧了青山一眼,往他肩窩上邊輪了一拳,笑道。「青山,你說說你啥心思?」
「啥啥心思?」
「咋的,還不說老實話呢,大夥誰都瞧得出,你就緊著雲秀妹子。」清河笑著道,青山聽了這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道。「清河,你甭瞎扯,回頭讓雲秀聽著了,俺咋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雲秀未嫁你未娶,你真是有心思的,趕緊跟伯母說道去,若不然,等別人上門提親,可有得你瞧。」
「誰上門提親?」
「俺這也是聽人說道,鎮東的大戶人家的小兒,前年不是娶了一個,那姑娘染上了風寒,給沒了,現兒倒是瞧上了雲秀。」
青山聽了這話微微一愣,清河瞧著也沒再作聲,趕緊進院子去說道事兒。
「東家夫人,外邊有人來了。」江氏和江元氏忙活著,便聽著婦人進門來說道話兒,聽了這話,江氏便道。「啥人來了?」
「是鎮上嘴兒婆。」
「她來做啥?」江氏倒是曉得這嘴兒婆,那張嘴會說道,是鎮上有名頭的媒婆。說著,擱放下手裡忙活出了去,江元氏瞧著,也跟著一道去了。
嘴兒婆打扮得花俏,臉上點得厚厚的胭脂,瞧著江氏出來,手裡帕子一甩。一股胭脂水粉的味兒飄了過來。
江氏皺了皺鼻子,連忙退了半步遠,道。「啥事兒這是?」
「哎喲,江夫人吶。俺今兒來自是有好事,這鎮東的大戶人家瞧上了你家雲秀,這不,讓俺緊著來說道說道。」
「啥?瞧上了俺屋裡雲秀?」江氏聽了,心裡倒是高興,連忙道。「鎮東大戶人家的誰啊?」
「就是那付老爺的小兒,前年娶了姑娘後邊沒擱一陣去了的那個。」
「那不成,俺聽說那付老爺的小兒是個克妻的,俺閨女嫁過去,哪裡有著好日子過,不成不成,再說。俺閨女這自個有打算,俺這做娘的也說道不上她。」
「江夫人,你咋能這般說道,再說,這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著姑娘做主。」
「成了,俺還以著是啥好事兒,就付老爺屋裡小兒那般,甭說瞧不瞧得上俺雲秀,俺是瞧不上那般女婿,付老爺是個心善的,可這小兒成日裡沒個正行。前年娶了人家姑娘進門,他若是有心思的,那姑娘還是那般沒了呢,作孽的很。」
聽了江氏這話,嘴兒婆倒是不再說道別的,她來就打聽了。人家姑娘先前嫁過錦雲城大戶人家,哪裡瞧得上這鎮上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行了行了,勞煩你走一趟,你回去回了付老爺的話兒。就說這事兒不答應便是。」江氏說完也沒送了人家走,便進了後院去忙活。
嘴兒婆得了話兒便回了去。
江雲秀是不知曉這事兒,這會子躺在炕頭上,渾身疼的緊,一陣陣跟針刺一般,臉上蒼白如紙,好在這會子沒人瞧著,瞧著了怕是得嚇一跳。
等挨著響午那會子,江雲秀才覺著好了些,這才出了裡屋,想著林姐先前打發人來說是有事兒與她說道,便緊著出鋪子去。
瞧著江雲秀要出去,江元氏端著飯菜連忙喊住了她,道。「雲秀,你上哪兒去,該吃響午飯了。」
「我上繡坊去一趟,回頭再吃。」江雲秀說完便去了繡坊,林瑩見著江雲秀來了,朝她招了招手,離近了一瞧,見著她面色難看得緊,擔憂道。「雲秀,你可是身子不舒坦,怎的了?若不然去瞧瞧郎中。」
「不礙事,林姐找我來可是有事兒說道?」
「自是有事兒,你可知曉縣城裡邊出了個檔子口,那鋪子裡邊賣上了大掛福,且,價錢比起你鋪子裡邊還少了不少。」
江雲秀點了點頭,道。「今兒我也聽自家大哥說道著了,縣城那邊的生意都讓那檔子口的攬了去,怕是往後生意也不好做。」
「做還不是能做,不過是沒得那般多的賺
第一百二十八章檔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