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和秦丞小朋友在大床上睡得可香了,一點都不擔心。
秦龔在王府忙的昏頭轉向的,女人難伺候啊,秦龔真的被這兩女人折騰的夠累的,明天還要上朝。
送走太后和皇后,秦龔感覺就想卸下大包袱似得,一身輕鬆。
去書房處理公文,發現近些日子在李久久哪裡,堆積這般多的公文沒來的及時處理,林伯泡好龍井茶,秦龔大概今晚準備挑燈夜戰了吧。
大多數的公文都是各地的農官上奏的,什麼天乾旱,水稻不能種植,請求減稅,請求開糧倉賑災什麼的。
林伯站在旁邊,給秦龔添水的時候說道:「王爺,你絕不覺得王妃自從生產後變了許多,從多方考證並無奸細的證據和嫌疑。」
秦龔白林伯一眼,沒看見這裡都忙的不可開交嗎?還有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林伯說的這不是重點,重點在後面,還沒說完就被秦龔這般封殺,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一副無辜的表情站在秦龔的身後,不在說這事。
一會,秦龔咳了一聲說道:「你準備點夜宵。」
林伯點點頭,大步的出去准準備,王爺晚飯沒怎麼吃,是該吃點宵夜。
夜宵還沒煮好就聽到王府大院外面的動靜,感覺好像很多人似得,不會是土匪想搶劫王府吧?這天干地旱的是年代,為了溫飽而搶劫是常有的事,可這是王府啊。
林伯放下手中的活去看看,原來是皇上來王府,林伯大步的跑去書房去通知秦龔前來迎駕。
秦龔快速的來到王府大門,皇上已經進來了,秦龔笑了笑說到:「皇兄這麼晚了來王府可為何事?」
皇上皺著眉說到:「想必皇后給你添麻煩了,我今晚來還是為了和你商議怎麼賑災的事。」
秦龔皺皺眉,他又何嘗不知道現在是最為乾旱的六月之季,二次水稻即將播種,幾次悶熱,要下雨的跡象都是假的,沒雨,地里的莊稼就無法種植,公文里也看到了全國各地的情況。
「國庫和糧倉都沒有多少,要是開糧倉的話,軍隊就無法供應,邊疆戰士沒吃的怎麼保衛疆土,怎麼保衛國家安寧。」
秦龔的話無疑是擊中了重點,糧倉有能撐得到多久呢?眼下還是解決根本的問題,怎麼讓糧食播種在地里。
李久久是解決播種水源問題關鍵,而水源決定是否種植,這無疑就牽扯到讓她出力的問題。
皇上看著秦龔,眼神深暗了許多,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事,君無戲言。
秦龔看看皇上,慢吞吞的說到:「久久準備在她滿四十天的時候,全村的人來幫忙,造水車,挖水渠。」
皇上看著秦龔說道:「要是讓皇宮木匠去免費幫忙,還給一些錢怎樣?」
秦龔看著皇上,你這是想讓人去學手藝,還是拜師呢?
「知道這樣有所不妥,但是眼下堅決問題才是關鍵所在。」
話是這麼說,但是李久久答應嗎?秦龔的腦海里閃爍著各種格式的答案,真的不知道女人會怎麼刁難,從母后的到來,她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看出,她不畏懼強權,什麼事都要任由她的心來,否則一切都免談。
皇上看得出秦龔發神在想的事,不能出事精準的知道,大概還是知道的,李久久這女人的確是有才之人。
一股香味傳到院子裡,皇上看著秦龔:「你還沒有吃東西?」
秦龔點點頭說道:「吃得有些少,在看公文,叫林伯煮夜宵,要不皇兄一起?」
兩兄弟男的聚在一起,這般自在,皇上放開心思的說到:「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王妃似乎要打破這個說話。」
秦龔看皇上已經放開胸懷的暢談,笑了笑說到:「皇兄有所不知,這話我也對她說了的,你猜她怎麼回答的?」
皇上看著秦龔說一個哦字,看著秦龔,十分想著到李久久是怎麼回答的。
「琴棋書畫她不會,她說會的人太缺德了,還說道這天干地旱的,在街上賣唱也沒人賞,別人都自身難保,怎麼會去享受呢。」秦龔笑了笑,嘴角上揚,慢慢的說道:「她大概就是這麼說的,你說她的邏輯和常人一樣嗎?」
「哈哈。」皇上笑著說道:「是和常人不同,有趣啊,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