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見狀咦的一聲,只見郝風流在剛剛取得勝勢的生死劫自填一氣,現在只剩下一氣,又輪到白子下了,輕輕問道:「白子是不是可以打吃了?」
葉結衣反問一句:「當然可以,你不會下棋嗎?」說著若有所思道:「這會不會是郝公子布下的陷阱啊。」
畢竟圍棋中也有反撲、倒脫等讓對方先吃掉几子,再絕地反殺的技巧。
慕容觀隱微微一笑:「那也需我領情才算。」
說著也不打吃,卻再自填一眼,「郝公子,你該打吃了。」
謝傅揮袖一掃,數堆雪團頓時化作雪花飄散。
兩人越下越快,只不過並不是在廝殺爭奪地盤,而是爭著自殺。
在場的對圍棋略有所懂的,一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奇怪的對弈,兩人在搞什麼東東。
葉結衣臉微微一紅,輕輕說道:「這慕容觀隱該不會是看上郝公子了吧,有意相讓吧。」
聞人翎冷道:「賣弄風騷,什麼貨色!」
謝傅落子,目巡棋盤清點,見白子已經從領先九子增至領先十六子,哈哈大笑:「好仙子,這麼下法沒有經驗吧,我可經驗豐富。」這明讓暗讓,謝傅還真是經驗豐富。
慕容觀隱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棄子認輸就是。」
謝傅愣了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
慕容觀隱已經站起,微微躬身:「領教了。」
不知道為什麼,謝傅心裡不是很舒服,他還是想光明正大的揍她一頓,這麼搞好像領了她的情一樣。
這棋下輸了只是文闖不成,他還可以武闖啊,剛才他突然相通此點,豁然開朗。
慕容觀隱提袖擺手,有禮道:「請諸位通關。」
眾人面面相覷,這就成了,搞什麼東東啊,搞得他們一頭霧水。
李瀟灑棋力不俗,一路看過來,心中卻是清楚,郝風流這殘局雖然輸了,實則棋力更勝一籌。
另外也解了慕容觀隱堪破吳王演武這副殘局的心愿。
這文闖,慕容觀隱心中自有一個評定標準,並不已殘局最終勝負而定。
郝風流是真的文闖過關。
第一個膽大的嘗試著從慕容觀隱身邊經過之後,其他人也陸續跟上。
慕容觀隱對著謝傅微笑:「郝公子,明年今日,女坤在此恭候,與郝公子再正式手談一局。」
蘇淺淺問:「慕容觀隱什麼意思?」
葉結衣翻譯的直白一點,嗲聲嗲氣道::「她說要來哦。」
蘇淺淺咦的一聲:「老四,你好噁心啊。」
謝傅笑道:「何須明年今日,好仙子你今晚在房內洗淨洗白等我就是。」
慕容觀隱微微一笑:「但願如此,我也怕等得太久了。」
眼看人走得差不多了,李瀟灑開口道:「風流兄,該走了,我們已經在這裡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謝傅點了點頭,幾人準備要走,突然發覺蕭茓不知什麼時候暈倒在地上。
謝傅喊了一聲:「蕭茓。」
聞人翎乾脆一鞭子抽在蕭茓的大腿上,蕭茓直接痛醒繃坐起來:「奶奶!」
聞人翎冷冷道:「蕭茓,該走了。」
「走什麼走?棋下贏了嗎?」
人站起,第一時間望向棋局,哇的驚呼一聲:「怎麼下成這個樣子!」
怎麼能下成這一副模樣,蕭茓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看向眾女:「怎麼下的?」
三言二語哪說得清楚,沒有人理睬蕭茓。
蕭茓沿著棋局轉了起來,一邊行著一邊撓頭:「不應該啊,沒有這個道理啊,胡扯吧」
李瀟灑經過慕容觀隱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真是可惜,我本來學了一招絕招,打算用在你身上。」
慕容觀隱垂眸淡道:「後面比我強的人,多的是,李公子你會用得著的。」
李瀟灑心中一凜,沒有多作一言。
崔有容見蕭茓一個人還逗留在棋盤處,好心提醒一句:「蕭茓,你不打算見女兒了嗎?」
蕭茓回神快步跟上眾人,來到謝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