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權笑笑不答,就在這時一陣刀劍碰撞之聲傳來,顧權表情一訝,「去看看怎麼回事。」
過了這門樓,視線開闊放眼望去,倒也不急了,反而停下腳步來。
只見寬敞的廣場上,有兩方人正在交手,還有一些人站在外圍觀摩。
謝傅識得其中一方正是顧家四衛、顧東顧西顧北顧南四人。
另外一方卻是一個穿著僕人衣裝的漢子,只見這名漢子以一敵四,面對顧家四衛的圍攻,表現的從容不迫,遊刃有餘。
憑謝傅現在的修為,雙方的打鬥在他眼中簡直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不過他還是饒有興致的觀看起來。
皆因在他半點武道不會的時候,也曾面對顧家四衛的合擊。
而當時是師傅初月手把手握住他的手,教他與顧家四衛交鋒。
說真的,當時面對劍鋒,他真的膽戰心驚,嚇得差點沒忍住尿在師傅初月身上。
如今看見此情此景,別有一番滋味。
在師傅初月眼中,自己是一個沒有武道天分的人,師傅也認為自己終生難以在武道上有所成就,儘管嘴上對他好聲安慰鼓勵,心中卻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廢材。
每當自己信心滿滿的表示會保護她,會替她報仇時,師傅總是帶著好笑的眼神嫣然笑著。
是的,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當時的話有多天真多幼稚,但是他現在也證明了師傅小看他了。
眼前他雖不能做到天下無敵,至少面對一方人物,也能做到戰而不屈。
似眼前曾經不可戰勝的顧家四衛,他甚至都不需要抬手,憑著氣勢就能將四人瞬間擊敗。
師傅啊,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徒兒一直在努力,也未忘記你我的約定。
初月的音容笑貌似在昨日那麼清晰,又悠久得那麼模湖。
加上在幻境中的五年多,算起來謝傅已經差不多快十年沒有見到他心中敬愛的師傅。
初月並不是他的紅顏知己,對初月,他的心中還有一股深深的卷戀,孩子般的卷戀
顧權聲音傳來,打破謝傅的思緒:「傅,你看誰會勝出?」
謝傅笑應:「岳父大人考我?」
顧權呵呵一笑:「說來我也是武外之人,對這武道沒有發言權,傅你畢竟是在王家招親中奪得頭魁,就當考你吧。」
謝傅不急於回答,再次朝場中望去,只見顧家四衛所站方位周身成圓,穩固如角,正符合進可攻退可守。
四人刀鋒,鑽、橫、砍、噼時,攻防一體。
嘴上問道:「岳父大人,四衛所站方位應該是有講究吧。」
「哦,你看出來了。」
顧權說著笑道:「不錯,正是凌先生所傳授的四方刀陣,當面強敵時,四人使用此刀陣能將合擊發揮到極致。」
又一次提到這位凌先生,謝傅又再看一會之後,笑道;「這刀陣確實精妙。」
心中已經有了偷師的念頭,顧家四衛還未入武,使上這精妙刀陣自然是小馬拉大車,發揮不出太大效果來。
他在澹臺府有三位三品高手,袁風、王蒙、田天野,如果三人在對敵時也能像顧家四衛這般配合默契,攻防一體,那對付二品高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傅,你還未說誰會勝出?」
「刀陣雖然精妙,奈何實力有限,有如小孩提大刀。」
顧權聞言一訝,看上去顧家四衛處於優勢啊。
顧西一招龍躍九天,顧北一招伏潛在地,顧南一招燕子抄水,三人配合顧東那招烈馬撕韁成功切入對手胸膛。
顧東這一刀並未留手,刀鋒之下連對方的衣服都沒有刺破,只是讓對手後退一步,卻是被對方的護體真氣擋了下來。
也就是說,四方刀陣精妙之下,四衛的刀鋒就算能砍中對手,也不能對對手造成任何傷害。
四衛見狀一驚,容不得多做思考,本能的多做思考,聯手乘勝追擊。
赤手空拳的漢子一招穿掌踏雪,將四人刀鋒壓下,平朴一擊炮拳轟出,四衛同時脫飛倒地不起。
謝傅莞爾一笑,正是一力降十會,,再精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