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文道真言,但只有他一人也遠遠不夠。
不需要他時候總是將他撇在腦後,一旦無助又會想起他來,鬼後嘴角露出苦笑,我真是個壞女人,壞透了,難怪他對我頗有怨言
鬼後正想著,張凌蘿的聲音飄來:「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鬼後冷淡道:「等死。」
張凌蘿從身上拿出保命丹來,問:「這個對你有幫助嗎?」
鬼後搖頭,除了文道中人,誰也幫助不了她,而且是需要數個修為巔峰的文道高手。
張凌蘿笑笑:「服下吧,聊勝於無。」
鬼後接過服下,身體痛楚稍稍減弱,蒼白的臉色緩和一些。
張凌蘿笑道:「看來還有點作用。」
鬼後沉默不語,想要運氣生出森霧將臉容遮住,剛一運氣,體內萬鬼竄肆之痛傳來,眉頭緊皺,忍著痛苦卻不出聲。
張凌蘿從身上撕了一塊紗布下來,幫鬼後將臉容遮住,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鬼後眼神驚訝,聊不到張凌蘿竟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只聽張凌蘿淡淡說道:「你既然隱藏自己的真面目,自然不想別人知道你的身份?」
說著看向鬼後,與鬼後目光交視:「不是嗎?」
張凌蘿知道秦楚裳這個人,秦楚裳也知道張凌蘿這個人,平時卻並無過多交際,不知道為何又似乎很熟悉彼此,大概她們兩個都與某個人熟悉。
鬼後冷冷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張凌蘿笑道:「你能堵住我一張嘴,難道你能其他人的嘴。」
鬼後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凌蘿笑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某人肯定看過你的真面目。」
鬼後不置與否,這個女人太聰明了,多說多錯。
張凌蘿問道:「鬼後,你又為何要爭這天師令?」
鬼後冷笑一聲,譏諷道:「你以為我是那種女人?」
張凌蘿反問:「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張凌蘿哦的一聲:「那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自己。」
「願聞其詳。」
鬼後笑看張凌蘿:「如果他想要天師令,我倒也願意成全他,只是你看看現在這個局面全是他一手促成,如果他有此心,早力定乾坤。」
張凌蘿不置與否,心中卻也無法辯駁,如果傅叔強烈的表達他要拿天師令的野心,大多數人都是追順他,師傅和玄天真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鬼後繼續道:「我早就看透他了,靠他成不了什麼大事,他也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所以我只能靠我自己。」
張凌蘿道:「我承認你說的沒錯,但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仁義為先,重情重義,如果他似你我一般,只看重利益利害,試問你或者我又豈會心悅誠服。」
鬼後不語,人無完人,你既愛上他的重情重義,如何能要求他當一個殺戮果斷的人,這本身就是矛盾悖論:「所以有些事情我才要自己做。」
「你的傷勢情況,我不了解,我們在此等他吧。」
鬼後閉目,全力壓制住體內萬鬼肆虐,她知道謝傅來了也沒有辦法,只是希望能見他一面,像上次那麼渴望。
張凌蘿不再打擾,返回素還山身邊,北耕雲問:「那個女人,你很熟嗎?」
張凌蘿敷衍道:「不是很熟?」
北耕雲道:「沒想到鬼後競如此年輕美貌。」
張凌蘿低聲提醒:「左長老,她既然遮住臉容,就不想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你把剛才看到的那一眼給忘了。」
「你是說她會殺人滅口?」
張凌蘿笑笑不答,卻是相當於默認,怎麼北耕雲卻道:「現在跟死又有什麼分別,她想殺就殺吧。」
張凌蘿笑道:「左長老你完全可以現在先殺了她。」
「我不是這種人,不會因為莫須有的猜測而對別人痛下殺手,不過到時候她如果要殺我滅口,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北耕雲這番話說的很大聲,意在警告鬼後。
張凌蘿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