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裳莞爾一笑:「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想留在長安嗎?」
謝傅看向秦楚裳,秦楚裳笑道:「當個宰相什麼的。」
謝傅問:「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因為你沒有開口替他們求情。」
謝傅笑道:「我為什麼要替他們求情,狼要殺羊,把羊救下,難道就沒考慮到狼會餓死。」
秦楚裳咯咯大笑:「你終於承認你的無能。」
「是,我只不過是蒼生之中一顆不起眼的塵埃,為己謀利之餘也應該順應天規地則。」
秦楚裳笑道:「我想當皇帝,也是為己謀利。」
謝傅哦的一聲。
「我把天下百姓當做我的子民,我為我的子民謀利,我看見我的子民受苦不公,我會揪心自責,所以當鏟奸除惡,得一快意,大為暢懷。」
謝傅輕問:「如此簡單?」
秦楚裳笑應:「如此簡單。」
謝傅哈哈笑道:「白天當光照萬物,黑夜當陰暗籠罩,自古昏君暴君無非也是得一快意,大為暢懷,這麼說你與暴君並無二樣?」
秦楚裳給予正面回答:「並無兩樣。」
謝傅莞爾笑道:「玉陽,我發覺我們平時還是聊得少了。」
「我說過了,你永遠別想把我看透,我能一直讓你耳目一新。」
「妙哉,與知己相差十萬八千里,卻比知己更妙。」
「你當了宰相,你也能為己謀利,得一快意,大為暢懷。」
「正式邀請?」
「君無戲言!」
謝傅問:「當宰相專職矸女皇嗎?」
秦楚裳愣了一下,雲淡風輕說道:「你別把我想的那麼膚淺,我不缺你這個男人,還有!我現在是皇帝,你在人前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我肯定砍了你。」
謝傅驟地進入角色,躬身稟道:「女皇陛下,臣今日有本有奏。」
秦楚裳以為他答應了,笑道:「謝愛卿說來。」
「女皇陛下為國操勞,每晚卻孤枕龍床,臣食君之祿,自當為君分憂,今日與諸位大人共商如何干好女皇陛下,也請諸位大人多多出謀,廣納良策。」
秦楚裳臉一下子就青。卻是涵養功夫極好,壓住怒氣不發,淡淡說道:「好,朕也有廣納後宮的想法,現命你為朕廣挑俊男,好讓朕每晚有俊男嬌英輪番作伴。」
這下輪到謝傅愣住了。
秦楚裳冷冷一笑:「跟我斗,你還差的遠呢、我真敢做出來,你未必敢。」
謝傅自嘲一笑:「認輸。」
「認輸就好,說正經的。」
謝傅笑道:「要我當宰相肯定是禍國殃民,我也只能幹好一件事。」
秦楚裳脫口詢問:「什麼事?」
謝傅笑笑看她,還未開口,秦楚裳反應過來,冷聲打斷:「閉嘴!」
謝傅笑道:「對!我就只能幹好這一件事,還讓我當宰相嗎?」
秦楚裳冷笑:「你未必就能幹好這一件事。」
謝傅微笑,有些事無需爭辯,事實勝於雄辯。
秦楚裳輕笑:「我要你每日陪在我的身邊,棄你那些妻妾不管,你能做到嗎?」
謝傅抬手:「算了。」
「我肯放過你,你就燒高香了,還敢拿我來開涮。」
秦楚裳說著驟咯咯一笑;「你妻妾成群,還是跟你那些紅顏商量,如何每人每日干好。」
這信道極長,這時才看見出口。
地牢重地本來應該嚴加看守,門口卻只有一個老眼垂眸的老人。
這老人見到秦楚裳行禮喚了聲:「陛下。」然後目光落在謝傅身上。
秦楚裳介紹兩人認識:「這是謝傅,這時六扇門的南宮玉象。」
南宮玉象笑道:「久聞大人之名。」
謝傅淡淡點了下頭,對於南宮玉象卻沒有太大興趣。
走出地牢,卻不在皇宮內,秦楚裳淡淡解釋:「這時六扇門的地牢,關押的都是一切特別的犯人,有一些關了大半輩子了,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