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沉畫反感地道。
金毛男被駁了面子,頓時不爽:「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還戴著面紗,是因為自己太醜了麼?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
說完,金毛男人伸手便要扯掉沉畫的面紗。
沉畫眼裡閃過一抹冷意,一偏頭便躲過了金毛男的手,附近保護的保鏢們立刻朝她們這邊跑過來。
金毛男見第一次沒抓掉面紗,不甘心地又來一次。
這次,眼見沉畫的面紗就要被扯掉,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白皙的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接著用力一擰。
「啊!」
金毛男頓時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只見抓住男人手的,是一名年輕漂亮的東方面孔的美女,眉目有些英氣,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男人,「你沒聽見她們叫你滾嗎?」
「你你放開我!我的兄弟們就在附近!你完了!」
男人疼得呲牙咧嘴。
美女微微一笑,接著手用力往下一折。
只聽見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美女鬆開手,只見男人發出悽厲的慘叫,捂著垂下去的手腕,渾身抖得幾乎站不住。
他手腕被折斷了!
與此同時,保鏢們也圍上來,恭敬地對沉畫道:「小姐,您沒事吧?」
沉畫輕輕搖頭。
美女兩隻手抱著肩,慢悠悠地說,「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兄弟們來幫你麼,我就在這裡等你,快去。」
男人看出她是個練過的,知道他們不是她的對手,而且他痛得恨不得暈過去算了,哪還有心思和她叫囂,跌跌撞撞地跑了。
四周圍觀的人也紛紛散開了。
那名美女轉頭看向沉畫她們,有些好笑地道:「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助人為樂,原來是我多管閒事了,你們是有人保護的。」
沉畫眼神閃了閃:「還是要謝謝你剛才出手幫忙。」
「不客氣,一件小事而已。」那名美女笑著道:「這種地方什麼人都有,既然你們有保鏢,還是別讓保鏢離得太遠,不然萬一傷害還未出生的孩子就不好了。」
沉畫詫異地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懷孕了?」
「哪有你們這麼年輕的女孩穿平底鞋的,一猜就多半是懷孕了。」美女話風一轉:「你懷孕了,孩子的爸爸不陪著你麼?」
「他一直是陪著小畫的,今天有事沒來而已。」沈音音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啊。」美女笑了下,淡淡地道:「我也該走了。」
「再見。」沉畫道。
「如果有機會,我們還會再見的。」
美女玩味地笑了下,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人群中。
沉畫看著她背影離開的方向,秀氣的眉微皺眉。
她剛才那樣說只是隨口客氣一句罷了,可那個女孩說有機會還會再見,卻莫名地讓她覺得別有深意。
「她有點奇怪。」沈音音忽然道。
沉畫一怔:「哪裡奇怪?」
沈音音輕輕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有點怪,雖然她幫了我們,但是感覺這個人不簡單,你想呀,她可是一隻手就能把別人的手摺斷,而且表情還那麼淡定,可見她平時經常幹這種事,都已經麻木了。」
沈音音出於職業的原因,會下意識地去觀察身邊的人細微的肢體動作。
沉畫想了想:「我也覺得她怪怪的,不過她幫了我們。」
「你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別逛了。」沈音音警惕性頗強。
沉畫輕輕點頭。
另一條街,街口處停著一輛黑色豪車。
年輕美女走到車邊,打開門坐進去,坐在駕駛上的年輕男子把玩著望遠鏡,笑眯眯地看向她:「姐,你把那個女人怎麼了?」
「只是隨便聊了幾句。」
司馬長嬌輕輕撫了撫耳環,「跟著她的保鏢都穿著帶有容家標識的制服,看來她真的是容家的千金。」
司馬長風皺眉,「不可能吧,不是說容無雙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麼,就連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