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替哥哥解釋:「嬌嬌,哥哥他是擔心他們不講理,會傷到你,他站在你身後,如果出了意外,哥哥第一時間就能保護你。」
楚昂痛的皺眉,即便這樣還反駁:「才沒有。」
盛嬌嬌:「他哪有這麼好心啊。」
楚昂:」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客人,我也不會多此一舉,你要是在我們孤兒院受傷了,你爸爸媽媽來找我們賠錢我們都賠不起。」
楚昂知道盛嬌嬌性格乖張,又喜歡出頭,如果是能認得出她身份的人,那他不擔心,反而來這種場合他才擔心。
「誰讓你們賠了,本大小姐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盛嬌嬌嘟嘟囔囔,「我媽都給我買了一百萬的保險,有保險賠,不用你們賠。」
明落安撫著盛嬌嬌:「哥哥他就是嘴硬,他就是擔心你的安全才這麼說的,嬌嬌你別生氣,馬上就可以吃到了,你來這邊坐。」
盛嬌嬌哼了一聲:「關心我就說關心我嘛,關心本小姐有那麼丟人嘛?」
她生氣地別了楚昂一眼。
楚昂挑眉:「不要太自戀。」
盛嬌嬌:「我就自戀,想保護本小姐的人很多,看在你是落落哥哥的份上,也勉為其難讓你加入保護本小姐的行列嘍。」
楚昂:「……」
葛雲霞帶著丈夫孩子離開了,她知道跟孤兒院要錢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盛嬌嬌得意地說:「你看要不是我在,都不能趕他們跑呢!」
楚昂:「對對對,盛大小姐最厲害了。」
盛嬌嬌這才滿意。
葛平擔心因為這件事將大家的好心情破壞,急忙安撫大家坐在一起吃火鍋。
每個人碟子裡都有自己的調料,炸好的油糕也放在一邊。
葛平和李杏梅去了廚房,一直在商量著怎麼應對葛雲霞一家子。
葛平是粗人,當初葛雲霞帶著一對老人去京市,葛雲霞的媽媽一年前去世,長途根本不可能拉回故鄉入土為安。
所以只好火化,這次帶回來的也只是骨灰盒。
葛平想:「要不我去把她媽的骨灰盒偷了,一把灑了。」
李杏梅:「那你爸怎麼辦?」
葛平哪管那麼多:「我爸?當初賣我媽屍骨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生前討了兩個老婆,死後一個老婆也沒有那才叫好呢!我管他幹嘛!」
李杏梅皺眉:「我尋思著這有點不夠厚道。」
葛平一杯酒下肚:「我管不了厚道不厚道,她不仁我不義,我又不是文化人,還整那些有的沒的,想要她媽的骨灰盒,那就拿我媽的來換!」
李杏梅想著錢也花了,就一口氣卡在喉嚨里,隨他吧。
這事不給葛雲霞來個硬的,指不定一會怎麼欺負他們家呢。
孩子們之前就受苦了,現在可不能因為她再受影響。
盛嬌嬌吃完飯,給大家分小蛋糕。
她買了一個非常大的蛋糕,夠很多人吃,裡邊裱了花,甜絲絲的香氣撲面而來,纏的人發癢。
孤兒院幾乎沒吃過蛋糕。
小朋友看見蛋糕眼睛亮晶晶的。
盛嬌嬌將生日帽子戴在楚昂頭上,楚昂對這種東西很是抗拒。
「不戴不戴,沒戴這種紙片帽子的習慣。」
盛嬌嬌:「必須戴!落落,你看他,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楚昂眉目寫滿抗拒:「找我妹妹告狀也不行,戴不了一點。」
盛嬌嬌壓著他來回掙扎的手,見還是壓不住,回頭見弟弟妹妹:「璐璐,森森木木,過來幫我,把這個給你哥哥戴上,咱們就可以點蛋糕啦。」
幾個小傢伙把楚昂的手摁住,楚昂只是使了虛力,生日腦還是戴在了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