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白宗清暗罵了一句後,努力的讓自己的面容看的和善一些。
「失陪了,我出去一下。」
拉著許澤出去以後,白宗清給他看了自己剛才收到的簡訊。
「先生,你怎麼看。」
「姚飛回來了。」
「哼。就算回來了,也是悄悄的回來了,咱們的哨子沒有收到消息。」
「那他這麼囂張的給幫主發消息,證明是有備而來了。」
「那現在怎麼辦。」
「幫主,事兒趕事兒趕到這了,下面的飯局還要繼續,不能停,但姚飛對咱們的威脅咱們也不能不重視。這樣吧,幫主,你在這裡應付張國鋒父子倆,我回去召集兄弟商量對策。」
白宗清點了點頭,同意了許澤的意見。
「那我直接走了,幫主進去吧,記住不要過分,一步一步的蠶食張國鋒他們父子倆。」
「我知道了,許先生萬事小心啊。」
告辭了白宗清,許澤在車上迫不及待的打起了電話:「我是許澤,我懷疑有敵入侵,封鎖咱們總部的出口,尤其是幫主的辦公室和臥室,不要讓任何人出入。」
掛下了電話,許澤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把鬼手和大金剛調回來,白幫主有新命令。」
姚飛在去往五四會的老窩時,又打給了家裡的老頭子,報了個平安。
果然,老頭子問了自己現在在哪裡。準備幹什麼。
姚飛本著寬大處理的原則,老實的交代了自己的行蹤。
沒想到的是,老頭子聽完以後,並沒有出現姚飛預期的憤怒,而是一陣狂贊:「做得好啊。小子。男人嘛,就應該這樣,敢愛敢恨。人家閨女兒都為你擋子彈了,現在被那些烏龜王八蛋孫子給擄走了,要是你不採取點兒什麼行動,都對不起我給你起的這個名字。你知道嗎。為了給你起這個名字啊,我是兩天兩夜……哎,別掛啊你。臭小子。」
看著那邊傳來的盲音,老頭子笑著搖了搖頭。
放下了電話,老頭子立馬換了一副神情,看著身邊的方宏遠和天權:「小飛行動了。」
「那我們……」
「go。go。go。」
依舊是一座不大挺拔的山、依舊在半山腰上被白雲環繞、依舊是一個遮住面紗卻遮不住姣好容顏的女子、依舊是一杯清茶、一曲《逍遙散》……
女子那細白修長的手指輕撫在琴弦上,每一個手指像會飛舞的精靈一般,跳動在琴弦上,自有一股美麗優雅。
不知是什麼時候,音樂戛然而止。
牙籤和滷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
「說。」
「任務完成了,他安全回來了。」
「現在呢。」
「應該去五四會救人去了。」
「那你們現在還站在這裡幹嗎。」
「我們知道了。」
牙籤和滷蛋正要離去的時候,牙籤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猛地回頭:「寡婦,我們真的要趟這湯渾水嗎。」
面前的女人沒有說話,只留給了他一個孤傲的背影。
一切盡在不言中……
姚飛莫名其妙的掛了電話,本來老頭子的前半段誇獎自己的詞兒,讓自己覺得特別的不真實,像做夢似地。
但是後面老頭子的王婆賣瓜,讓他確信無疑這就是跟自己生活了十餘載的老頭子。
就在快要到五四會老窩的當口,左鋒給他來了電話。
「查出來了。」
"說。」
「葉尊,現年25歲,身高1.77米。體重72kg。曾服役於y國皇家特種空勤隊。後來由於違反紀律,被遣送回國。後來機緣巧合下,加入了五四會。由於腦子聰明、身手好,深受白宗清的喜愛。是五四會的五號人物。」
「地址。」
「朝陽路至上帝尊2單元。」
「欠你個人情。」
掛了電話,姚飛拍了拍前面有些緊張的看著燕京路況的司機巴松:「去至上帝尊。」
葉尊正在家裡陪著女兒寫字畫畫呢,這溫馨的局面卻被一個電話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