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白敏瀾歡喜地笑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住得踏實些了。不然剛剛知恩一時生氣讓我滾出去,我還真的不好意思繼續住了。」
「只有我有權利讓你走。誰都不行。」傅崢拍拍她的肩膀,「休息吧。」
傅母看著愣在原地的許知恩,嗤笑了聲,「許知恩,人得有自知之明。別以為跟著我兒子幾年,你就能爬上龍椅當皇上了!」
說完,傅母宛如一個勝利者一樣地回了房間。
「許知恩,你現在……」傅崢似要開始說教。
可許知恩完全不想聽,抱起箱子便往外走。
「許知恩你鬧什麼!」
傅崢動作幅度有點大,將箱子弄掉,散落了一地。
許知恩懶得在意那堆被剪壞,已經毫無用處地垃圾了。
面前的男人眉眼泛著明顯的不耐與憤怒。
他在怒什麼?
他有什麼資格跟她發火?
許知恩想不通,明明還是那個人,怎麼就好像變了呢?
還是她從沒看清過他?
傅崢卻先一步指責出來:「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不聽話了,一生氣就要走?跟誰學的臭毛病?」
他並不認為這些事是自己的問題,而是認為是許知恩跟那些大老闆認識之後,脾氣也見長了!
所以一直小題大做。
這話把許知恩說得笑了起來,這個陌生的笑容讓傅崢感到陌生。
在他面前許知恩永遠都是溫柔的,過去七年從沒有如此情緒化過。
許知恩溫聲細數——
「白敏瀾占有我辛苦準備的婚禮,你們兩個讓我成為整個安市的笑柄。這是你的縱容造成的。」
「我母親留下的敬酒服被白敏瀾弄壞,也是你縱容的。」
「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住進我的臥室。還是你縱容的。」
「她們趁我不在沒有問我一句,就毀掉我的繡品。更是你縱容的!」
她笑問:「所以你居然問我我在鬧什麼?傅崢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瞎了?還是說,我許家欠你們傅家的那條命,我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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