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接下來我要干正事了」日冕揮了揮蹄子發聲,打破了這僵硬的氣氛
你們有什麼困惑自己解釋去....讓我看看如果還是這位小顧問執政的時候...一些日常的安排吧」
日冕不再做這兩個稱呼過多的解釋,而是隨便找了點事情將自己脫身於這場辯論解釋之中,往後稍微靠了靠,身體陷入那鬆軟的椅背之中,又裝模作樣的用魔法舉起那捲日常安排展開,遮擋自己的臉龐,但是耳朵卻微微豎起...
「額...其實這個名稱也沒什麼別的特殊含義,也就只是小時候朋友之間互相的代稱而已,只是這個代稱平常時刻只運用於過家家般的玩鬧時候」塞拉斯蒂婭終於開口,她的聲音溫柔而略帶無奈,仿佛是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小插曲做註解,而眼睛也轉向了那用日程安排遮蓋自己面容的日冕...
他現在的行為似乎越來越捉摸不透了...單單是開玩笑似的想看到什麼有趣的反應嗎?是在...重新探索適合自己的社交方式?
並且從他那一動一動的耳朵,也可以看出他確實想聽見些兩姐妹有趣的反應,但是在塞拉斯蒂婭這番解釋下,那耳朵停止了晃動,而那份行程遮掩的臉龐也輕輕的嘖了一聲...
日冕的目光這個時候才徹徹底底的放回那份日常之上,他原本還以為能聽見塞拉斯蒂婭慌張的語氣,看起來她對待這些突發事件的本領已經磨鍊完全了,還是逗露娜好玩...
隨著他的目光在日程上緩緩移動,一行行事件映入眼帘,他的腦海中不禁湧起陣陣疑惑。這是什麼?這真的是統治者的日程嗎?怎麼連視察花卉情況、調和兩匹皇家制茶師間的小矛盾這種瑣碎雜事都赫然在列?
他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這份日程簡直就像是把一個國家的大小事務都壓在了統治者的肩上。小至微不足道的花卉視察,大至關乎種族和諧的重大矛盾調解,竟然都需要統治者親自過問。這在他看來,簡直是不合常理的。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怎麼可能清閒到連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去插蹄呢?
日冕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開口說道「綜合來看,這些東西……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必要。在斯凱洛思,這份日程絕對是被毫不留情地丟棄於垃圾桶之中的那一份。」
隨後那份日程便在日冕的魔力之下燃起熊熊火焰頓時化作一堆飄散於空中的餘燼,日冕因為背著光坐立而處於陰影的臉龐也被火光照亮,但是那臉上不是輕蔑,不是戲謔,而是認真...
那星星點點飄落的餘燼的場景落在紫悅的眼中,這是極其不負責的,極其不考慮那些小馬真正感受的...行為,而且這樣情況下的日冕,在紫悅看來還是和之前一樣,盲目,短視,不理智的...
「你!日冕,你這樣做怎麼可能是一個合格的統治者?!」
「你如果想要辯論的話那麼我可要好好說道說道了,很明顯,這些日程安排之上的東西僅僅是為了維持統治者在子民內心的親和性的,維持那幅統治者是多麼美好,多麼光明的存在的面具...
可...這有用???它只是暫時讓這個如同夢幻泡沫般的國家存在維持的措施,我也不是沒在你那可以稱為書呆子最愛的城堡之中看過,現在這個國家極其的錯誤,經濟和科技上,一個地方甚至都在使用那算得上高檔的精緻器械了,而一些地方還在使用著油燈,好的紙醉金迷,金錢至上,如同坎特洛特,壞的....」
日冕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字字句句擲地有聲,迴蕩在空曠的房間內,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擊在場每一位小馬的心靈。他的目光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偽,直達事物的本質
但在這一刻,日冕只覺得自己那重新運作起來的腦子正在冒煙,結合那些只是匆匆看過一遍的書籍說出這些話,已經是日冕的極限了
「我說過我很好相處,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對一切不合理視而不見,不是接蹄之後坐視不管」日冕的聲音里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