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李輕舒還會感覺針扎似的頭疼,程度就更嚴重了。
時鐘在王義廷裝模作樣中終於指向了凌晨,那惱人的低喃聲驟然間停止,瞬間讓唐繼武生出一種整個世界都清靜了的感覺,似乎連氣氛都變得輕鬆了一點,不由得長呼了口氣,發覺自己的頭皮不發麻了,後勁脖處也沒有涼風了,於是他整個人放鬆下來,開始活動手腳。
「安靜!」
唐繼武其實並沒有發出什麼動靜來,但王義廷還是沉聲喝了一聲。
這一聲喝出,也讓唐繼武一下止住了動作,只能繼續忍著腿腳發麻的感覺,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才見王義廷鄭重的伸手,將香爐後的稻草人拿了起來,然後也不知從哪拔出了一枚針,也不停留,直接惡狠狠的朝著稻草人的頭部扎去。
唐繼武站在一側,也就只能看到這位王道長拿著一枚針,一下一下的扎著手中的稻草人,心裡也是不由得感覺疑惑,這樣做真的有用嗎?如果不是白天看到這王道長能夠讓紙人活過來,僅憑王義廷現在的模樣,唐繼武就會直接認定對方是個瘋子,神經病了。
而事實上,這個當然有用!
正如之前所說,雖然很多步驟都是不需要的;像這法壇,還有之前念的一番不知所謂的咒,都是做出來給唐繼武看的,也就這針扎草人的效果,卻是真正有效的。
也就在王義廷對著稻草人紮下第一針時,睡在床上的李輕舒便被突如其來的頭疼給驚醒了過來。
這女孩身材姣好,或許是天氣熱,沒有穿睡衣,只穿著內衣睡覺,在被頭疼弄醒來後,便捂著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突然頭疼起來!」她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起來,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疾風驟雨一般,一陣一陣的疼,而且還分不清究竟是哪裡疼,反正就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