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無人煙的城市街頭的路燈上,吊著幾具少『女』的乾屍,在她們乾癟的『胸』前全部掛著一模一樣的木板,用鮮血寫著:
「賜予被男人玷污者以死。。:。」
王文清駕駛著裝甲車裹挾著重重風暴沖入了這座空無一人的城市中,瞥了一眼乾屍『胸』前木板上的血字,表情緩緩收斂,寒聲道:
「賜予被男人玷污者以死。她在這片土地上還真是說一不二啊。」
「你見過鐵處『女』?她已經很久沒有回城了!」張潔一臉驚恐的說道。
「嗯,我見過她,她是個瘋子,她已經被對男人的恐懼沖昏了頭腦。她害死了我的隊員,還幾次差點害死我,事到如今,她的手下還在追殺我們,而更可恨的是,她對上官晴兒做過的那些事情。這筆賬我會慢慢跟她算,到了那天」
王文清駕駛著裝甲車,瞥了一眼身後窮追不捨的龐大車隊,突然邪笑一聲:
「她不是號稱鐵處『女』嗎。如果我強行褻瀆了這個所謂的鐵處『女』,這也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與侮辱了吧?這絕對比殺了她,更能折磨她,而且頗有諷刺意味。賜予被玷污者以死。如果她也被玷污的話,我真想知道她究竟是怎樣的表情!」
說著,王文清狠狠的把檔位掛上。本以為殺掉對方的指揮官就能令這些『女』人知難而退,而沒想到的是,指揮官的死反而『激』起了這些鐵處『女』們的強烈憤怒,剩餘的車隊以更加迅猛的姿態一路狂飆,追逐著王文清進入了這座荒無人煙的城市,一場最『激』烈的街頭飆車,即將展開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剛才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才讓導彈在膛內爆炸?你一定是潛力者,但我不知道,潛力者原來可以如此強悍」張潔震撼的自言自語道。
聞言,王文清微微一笑:
「其實很簡單,沒你想得那麼複雜。我是鋼鐵潛力者,剛才被圍困的時候我就已經用潛力滲入了導彈的擊發裝置中,把延時引信破壞了。這樣,點火裝置會直接擊發彈頭,而不是『射』出後命中目標再開啟擊發。我的這個小破壞其實只是個保險措施,我也沒想到她們真的會擊發導彈。如果她們不這麼心狠手辣,竟出動導彈來對付我,也許這個秘密永遠不會被人發現,可沒想到報應馬上就來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欲』害人先害己,活該啊」
張潔困『惑』的繼續問道:
「那你又怎麼會這麼熟練的找准導彈的機關位置呢?」
「呵呵,很簡單。這枚導彈的型號是908,從外形就能一眼看出。這枚導彈是當時最新型的自動追蹤反坦導彈,是我哥哥設計的作品之一。他跟我吹噓了足足兩個星期,所以我閉著眼睛都能記起它的設計圖。這麼簡單粗暴的風格,無疑是我們王家的作品,我當然再熟悉不過了。」王文清微笑道。
沒等張潔再問,一支車隊早已突破了城市的一條巷道衝到了王文清的裝甲車面前,抄起火箭彈就打,幾枚火箭彈頓時迎面『射』向了王文清,見狀,王文清趕緊怒喝道:
「炸!」
王文清震碎了火箭彈里的觸發裝置,幾枚火箭彈在距離裝甲車十幾米的地方爆炸,雖然沒有直接炸到裝甲車表面的鋼甲,但猛烈的爆炸衝擊『波』還是瞬間震裂了裝甲車的防爆玻璃,將車裡的王文清和張潔震得差點昏厥過去。但王文清還是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然後猛打方向盤逃竄向了城裡。
沒等王文清鬆一口氣,幾輛『性』能優秀的跑車隨即追了上來,敞篷跑車的後座上都搭載著一部榴彈發『射』器。在炮手的控制下,十幾枚榴彈在王文清的裝甲車後接連炸開,一枚榴彈直接擊中了裝甲車,猛烈的爆炸震撼瞬間讓裝甲車的一個氣缸熄火。見狀,王文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跑車隨即湊了上來,準備貼近王文清『逼』停他,她們似乎不願意就這麼放過王文清,而一定要活捉王文清才罷休。
見狀,王文清瞥了一眼前面的彎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住離合器迅速切檔,將裝甲車漂亮的漂移過彎,而緊隨其後的幾輛跑車的駕駛員顯然就沒這麼高的技術了,除了一輛跑車安全漂移過彎之外,剩餘的幾輛跑車無一例外的撞出了跑道,重重的摔入了廢墟之中。
「好!」
見狀,王文清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