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蟒聽了王招弟的話,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於是只好當著許多人,大聲的說道,「我想要告訴你,那張明台不是好人,他設計了詭計,想要害你!」
王招弟愣了愣,問道,「張明台是誰?」
王蟒道,「他是李奇身邊的謀士,曾經和我一樣,是李奇的左膀右臂,但是現在,他依然跟著李奇,而我卻淪落成為奴隸,這都是拜他所賜!」
王招弟恩了一聲,道,「所以,你才要來我面前,說他的壞話,對嗎?」
王蟒一楞,感覺到王招弟似乎並不相信他,於是他辯解道,「不,我雖然是恨他,而且我來向你告發他,也的確是因為我想要報復他,但是,我說的情報,卻是真實的,他的確是想要離間你和神族的統帥王旭,而且,好像已經成功了!」
王招弟冷哼了一聲,道,「你以前跟隨李奇,助紂為逆,現在落得個階下囚的下場,你居然還不思悔改,還要來我面前搬弄是非,你可真了不得啊,來人,將他給我打二十軍棍,然後趕走,永遠也不要讓他再踏進我的營房半步!」
王蟒大驚,他被兩個侍衛倒拖著走,他高聲的叫喊道,「我冤枉啊,我說的都是實情,請大院長明察,啊…」
王招弟就坐在營房中,聽外面王蟒被打了二十軍棍,然後被趕走,她才嘆了口氣,用手撐著額頭,一副疲憊的樣子。
冰蕊連忙替她將周圍服侍的下人,全都屏退,僅僅只留下她自己一個人,服侍在王招弟身邊,她輕聲的對王招弟說道,「你累了嗎,要不,你躺下休息,我守著你!」
王招弟看了冰蕊一眼,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你不要守著我,你現在給我辦一件緊要的事情!」
冰蕊一呆,道,「什麼事情,這麼緊要?」
王招弟道,「你去幫我將剛才那個王蟒,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有話要問他!「
冰蕊一臉奇怪的道,「你剛才不相信他,還打了他二十軍棍,現在又要我去找他,為什麼要這樣?」
王招弟嘆了口氣,道,「我現在,出了你,任何人都不願意相信,剛才王蟒說要和我秘密的單獨交談,我就已經意識到,他一定是有重要的情報告訴我,但是,因為我身邊有很多侍衛和下人,他們都看見王蟒來找我,所以我便只好堅持讓王蟒當場說出來,然後又假裝不相信他,還打他作為懲罰,但是,其實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苦肉計,我心裡,是相信王蟒說的話的!」
冰蕊點了點頭,道,「恩,你是害怕,你身邊的下人或者侍衛,有王旭的奸細對嗎?」
王招弟恩了一聲,道,「我現在不能夠走錯一步,所以,我必須要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你知道嗎,我唯一能夠絕對信任的人,只有你!」
冰蕊臉上,露出非常神聖的表情,並且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王蟒的事情,你交給我,我一定辦妥!」說完之後,立即轉身走了。
王招弟看著冰蕊三步並作兩步的離開,她也就將兩眼一閉,準備就在座椅上小睡片刻,自從李奇投降之後,她面對的,就是一個波瀾詭橘的局面,她又不能夠有任何的錯誤,所以她的壓力很大,她的身體也很疲憊,她十分需要休息!
但是她才剛剛將眼睛閉上,便有侍衛在營房門外大聲的報告道,「大院長大人,有兩位客人求見!」
王招弟只好將眼睛睜開,問道,「他們有沒有說他們是誰?」
那個守衛回答道,「他們說他們是古武之祖!」
王招弟一楞,旋即說道,「快請!」
王招弟聽侍衛說來拜訪的人,是古武之祖,便猜想一定是徽歐等人,他們守衛在遠古之城,和李奇拼死戰鬥,現在李奇投降了,圍城戰結束了,他們便來拜訪她。
營房的布帘子被掀開,兩個人魚貫而入,果然是徽歐和歐陽狐,王招弟看見他們兩人走進來,眼睛卻依然還望著營房的布帘子,似乎在看後面還有沒有人會進來,但是卻並沒有人繼續走進來了。
於是王招弟說道,「就只你們兩人來的?」
徽歐點頭說道,「是的,鐵狼和鐵匠,因為和蟲族的戰鬥,都受了重傷,所以需要療養,不能夠來見你!」
王招弟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