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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姑子受了欺負,那飄香樓裡面的姐妹,可是不答應,待要去尋打金姑子的人,卻是再也找不著了,幾個姐妹便就留在金姑子房裡,嘰嘰喳喳的談論,說的話很多,但總結下來,無非就是兩點,咒罵那個打金姑子的老婆子,勸說金姑子反擊,給點顏色給那言若鏢局的李大官人看,好讓他回去教訓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子。
這些人還沒有散,李峰恰好便來了,這些姑娘便告退,臨走時候紛紛囑咐金姑子,抓住時機,讓這個李大官人,回家去教訓娘子!
金姑子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現在又有自己的姐妹們慫恿,於是在心裡起了毒誓,非要和李峰家裡那個娘子斗到底不可,她和李峰相處也有不短的日子,所以李峰和他娘子不和睦,她也是知道的,她心底早就有了取代楊瑩的心思,只不過還未找到一個好的時機,現在楊瑩派人來打她,這恰好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於是等李峰到了她房裡,她便倒在床上,面朝里躺著,給李峰一個冰冷的背影,李峰感覺不對勁,便走到床邊,笑道,「小心肝,你今天怎麼了,在生什麼氣呢?」
「我不想活了,我想死!」金姑子一副哭腔說道。
李峰一楞,隨即在床沿上坐下,一邊將金姑子轉過來,一邊說道,「小心肝寶貝,你說什麼傻話,好好兒的,幹嘛要死,你有什麼不順心的,又或者想要什麼,你說出來,我都給你!」
金姑子一掙,將李峰的手掙脫,依舊向裡面躺著,哼哼道,「你也是個花言巧語的,說得天花亂墜,真要做點什麼,是一點兒用也沒有,你以後別來找我!「
李峰越聽,越覺得怎麼好像和自己有關係,於是更加好奇的道,「究竟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去給你出氣,只要能讓你高興,便是將人殺了,我也做得出來!」
李峰的話音剛落,金姑子便突然轉身,面向他說道,「你說的出,可要做得到,你現在就回家,去將你家裡的那個母老虎休了!」
「和她有什麼關係?」李峰吃驚道,雖然他不喜歡楊瑩,但真要休妻,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所以現在突然聽到金姑子一說,很自然的就一副牴觸的樣子。
「你看,你看嘛,這都是她讓人來打的,還有這裡,這裡…」金姑子將身上,臉上的傷痕,全都給李峰看,春嬌娘本來就是要做戲給李峰看,所以下手很重,可以說是有多少力氣便使了多少力氣,所以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讓李峰也感覺心驚。
「你說這是我娘子,派人來打的?」李峰問道。
金姑子流著淚,點頭道,「當然啦,那人親口說的,還說,要是我再纏著你,便要殺了我!」
李峰隨口道,「你別怕,她不敢!」
金姑子卻一下坐起來,在他胸口打了兩拳道,「你就會說這種話,你要是真的喜歡我,想要和我在一起,你就去將她休了,再將我接到家裡去,你就算不娶我,我也願意伺候你一輩子!」
李峰聽了金姑子的話,不急反笑,他也是常常尋花問柳的主,對於這些煙花女子,他是有自己的一套的,那就是無論遇到什麼,他都有辦法哄得她們開心,而且還不被這些女子牽著鼻子走。
只聽李峰道,「好好好,你也別鬧,我回去一定會教訓那賤人,給你出這口氣,另外,你既然被打了,療養的銀子,我給你出,還有上次你看中的那根玉釵,我也買來送給你,總可以了吧!」
金姑子這才破涕為笑,穿好了衣服,起來陪李峰喝酒唱曲,風流快活。
快活夠了,李峰迴家,才一進門,便被家裡的管家告知,有夫人的娘家人到訪,李峰因為金姑子的事情,便琢磨著這到訪的人,可別就是打了金姑子的人,要是真是的話,他可就要不客氣了,於是他大步的走向客廳,一進門,便見到兩個男人,這兩人便是程家父子了。
李峰聽金姑子說過,打她的人,是個老婆子,不是男人,那這兩個,自然和金姑子的事情無關了。
於是李峰說道,「你們是四海鏢局的人?」
老程笑道,「是的,姑爺,您可能不認得老奴,但老奴卻認得姑爺您,我今天和小兒來,是要來給您提個醒,可千萬不能讓夫人再呆在四海鏢局了,夫人在四海鏢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