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春嘆息一聲,將房門關好,然後給魏千煌上一住香,然後拜了拜才說道,「爹,你放心,你的仇,還有弟弟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們報的!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女兒!」
拜完了魏千煌,魏先春便收拾了一下,吹滅了燭火,回自己臥房去休息,她閉著眼躺在床上,一時間並沒能夠睡著。
「姐姐…」有聲音隱約的傳進她的耳朵。
魏先春警覺,立即將功力提起,聽力立即變得強大,門外面的聲音也就更加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
「姐姐,睡了嗎,開個門!」是薛福的聲音。
魏先春又是歡喜,又是驚奇,她歡喜的是,薛福終於找上門來,驚奇的是,薛福明明被王招弟帶走了,怎麼這麼快又返回,難道說,王招弟也同他一起返回了。
帶著這個疑問,魏先春迅速的披好衣服,點上蠟燭,端起燭台,快步的走到前面將大門打開。
一股冷風吹進來,將她的衣服吹得歪了一半,露出她貼身的小襖,門外面站著的人,果然就只有薛福一個,薛福突然搶進來,一言不發的就往白骨蛋那裡跑去。
魏先春將頭探出去,四面查看,只見果然並沒有任何人,她心裡才高興的將房門關好,然後匆忙的走進自己的臥房,將披在身上的大褂脫掉,換上一件紅色的絲綢薄衫,然後將頭髮打松,下面的褲子脫掉,只用剛才穿在身上的那件絲綢薄衫遮蔽羞處,又將嘴唇和眼角,全都塗上艷麗的胭脂花粉。
她本來就姿色撩人,又經過這番刻意的打扮,頓時非常嫵媚風?騷,她在銅鏡前端詳自己,感覺非常滿意,然後才端起燭台,往白骨蛋那裡去尋找薛福。
薛福果然在白骨蛋那裡,他還如同剛才走之前一樣,將頭趴在白骨蛋上,似乎在傾聽白骨蛋說話。
魏先春便將燭台放好,慢慢的走到薛福身邊,問道,「你在聽什麼?」
但薛福並不說話,魏先春仔細的看了看薛福,只見薛福雙眼緊閉,好像睡著了的樣子,魏先春用手去探一下他的鼻息,卻並沒了一點兒氣,魏先春吃了一驚,她以為薛福死了,於是她驚恐的想將薛福搬下來,但無論她使多大的力氣,薛福伏在白骨蛋上,紋絲不動,仿佛已經和白骨蛋融合在了一起。
魏先春便冷靜下來,她並沒驚慌失措,更加沒有大喊大叫的跑出去找其他人,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異常情況,也許對她來說,是個好事情,也許是他爹魏千煌,要復活的前兆。
她心裡總有一絲的僥倖,那就是他爹魏千煌能夠起死回生,她雖然知道這個發生的可能很小,但她心裡卻從未真正停止過這個念頭。
於是魏先春就靜靜的坐在旁邊等待,她想不久之後,應該就會有事情發生,但她等了很久,眼看天色轉白,天就要亮了,薛福和白骨蛋,全都沒有任何變化,她失望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這是怎麼了呢,我還刻意的妝扮了,想要誘惑這個男人,卻沒想到他就這麼死掉了,哎,真是可惜!」
魏先春說完,便想要離開,她打算繼續回房間去睡覺,等王招弟追究薛福的死因,她就只推說一概不知道,本來也的確是薛福自己跑來找死,她僅僅只是給他開了個門而已。
但她才剛剛轉身要走,卻突然被人攔腰抱住,這個人力氣好大,將她抱起來,然後粗暴的抵在白骨蛋上,魏先春吃驚的看去,只見薛福已經甦醒過來,而且一臉的黑氣,樣子恐怖之極。
魏先春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害怕,她著掙紮起來,想要將薛福推開,但她做不到,薛福的力氣極大,她就是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推不開薛福,薛福用一隻手將她壓住,另一隻手便在她全身撫摸,其實不能說是撫摸,因為他手上的力氣很大,弄得魏先春很疼。
「你不是想要嗎?」薛福突然說道,他的聲音完全變了,變得好像是從地獄回來人間的惡鬼。
「你究竟是人是鬼?」魏先春驚恐的問道。
「哈哈哈哈…」薛福並不回答,只是縱聲長笑,隨後將張口一吐,一股黑氣噴出,將他們兩人的完全裹進黑氣之中,隨後便聽到黑氣之中傳來沉重的喘息聲,魏先春如夢幻一樣的呻吟聲,那白骨蛋開始有節奏的晃動起來。
不久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黑氣散開,魏先春衣衫不整的抱住